我苦着脸说:“这可不是我挖返来的,是我白日去镇上的时候,一个小孩子扔给我的。”
顾醒言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沉声问我:“她叫甚么名字?”
顾醒言白了我一眼,仿佛是懒得辩驳我,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又和瘦猴一起去四周勘察地形。
顾醒言这才算是有了点劲,坐起来一看,问我说:“你不是说已经埋掉了,如何又挖返来了。”
“润土啊,此次叔是真的要走了,不会返来了。”望水叔擦了擦眼泪,“村庄里都风言风语的,说我在内里有了女人,我不晓得你信没信,但那都是真的,她是个孀妇,毕竟我婆娘也死了那么多年了。”
顾醒言说完以后,又重新躺了归去,不过此次没有持续玩手机,而是直接睡觉了,我也不好再打搅他歇息,只能闷闷地睡了一晚。
我几次想跟他搭话,都因为找不到甚么话题,以是只好憋了归去,最后想了大半天,才问了一句:“阿谁……你筹算在我们村住多久啊?”
望水叔苦笑了一声,在中间的一张板凳上坐了下来,对我说:“润土啊,叔也不瞒你,实在叔啊,这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