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顾醒言看得很细心,就问他说:“你看上面刻着一个‘余’字,是不是谁的名字啊。”
比落第二每天一亮,我就硬拽着白双嘉去了镇上,把她给带进了派出所,不过这小女人却非常不共同,除了名字以外,问甚么都说不晓得,只说是遭到了惊吓,甚么都不记得了。
我俄然又想起来另一件事,仓猝从口袋里取出了那枝凤钗,对他说:“你过来看看这个东西,就是我跟说的从地里挖出来的那根凤钗。”
“信物?”我有些含混地接了过来,别说是收好了,我现在特别想要丢了它,只要一想到它曾经插在张大牛的头顶上,我就有种莫名的寒意。
我指着他的那些包裹,问他说:“望水叔你这是要干甚么,搬场吗?”
顾醒言白了我一眼,仿佛是懒得辩驳我,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又和瘦猴一起去四周勘察地形。
顾醒言说完以后,又重新躺了归去,不过此次没有持续玩手机,而是直接睡觉了,我也不好再打搅他歇息,只能闷闷地睡了一晚。
他一看到白双嘉以后,俄然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起来,足足好几分钟都没有移开视野,并且眼神非常地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