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连连点头说:“有有有了,感觉痒痒的。”
我和瘦猴翻开门跳了出来,米晓天瞪大眼睛看着我们:“本来是你们,竟然在这里。”
这时候不但是杜老,就连我都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看瘦猴这模样,仿佛是落空了痛觉,不然的话,正凡人中了枪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如何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接下来的两日倒是风平浪静,只是顾醒言的身材久久不见病愈,瘦猴这边又有些非常,让我整日都放不下心来。
没想到他还不肯承认,我咬了咬牙,问他:“那前几日为甚么要用纸人还害我,莫非说五台山就是专教这些害人邪术的吗?”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以米晓天的这个报价,我都有些心动,更别说是那些主子,一个个红着眼扑向瘦猴,被打飞以后,又像不要命似的重新朝他扑来。
瘦猴挠了挠头:“就是感觉痒,甚么感受都没。”
幸亏他们并没有追太远,我跟瘦猴拐进了一个冷巷子里,见摆布没人,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这杜老也没多说话,一来就把瘦猴的衣服给剪开了,瘦猴的衣服一被解开,就暴露了他脖子上的尸斑,但让我惊奇的是,这么久畴昔了,尸斑不但没有持续扩大下去,反而是缩小了一半。
米晓天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只是有些过结罢了,惹了本少爷的人都没甚么好了局。”
只听赵千鹤嘲笑着说:“臭小子,觉得能瞒过我的眼皮子吗?”
这一次我本来是想痛打落水狗,却没想到变成了送羊入虎口,我还没来得及跑,米晓天的那几个部下已经把出去的门给堵了起来。
但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却俄然发明瘦猴的肩膀上一片通红,我仓猝把他拉过来,转到他身后一看,只见他的肩头上,竟然已经中了一枪。
瘦猴听他说完,整小我都愣了一愣,但还没过三秒,俄然冲动地一拍巴掌,笑着说:“这个好啊,那我今后不就是不会疼了吗?”
米晓天大喊了一声:“快开枪,给我打死他们!”
瘦猴摇了点头,神采有些奇特地说:“只是感受有些痒。”
杜老沉声问:“只是想问问你阿谁朋友,但是有无痛症?”
“你……你胡说!”赵千鹤伸手指着我,神采变得一片涨红,明显是气极了,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我满怀但愿地看着杜老,但杜老却摇着头说:“这已经不是医术能处理的事了。”
慌镇静张之间,我只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枪响,但我并没有看到打中了那里,因为我已经被瘦猴推到了门外,两小我进了楼梯就是一阵疾走。
他这一枪算是替我挡的,我有些思疑他是不是怕我自责,以是强撑着装没事,我本来想从速把他送去病院,但是想想他这是枪伤,去了病院只怕另有别的费事,只好带着他回了茶馆,让老郭给他找个大夫。
鲜血不断地从弹孔里涌出来,已经染红了他半件衣服,我吓得脸都白了,差点失声尖叫起来,颤抖着说:“你中枪了,你没事吧?”
眼看着米晓天就要走了,赵千鹤却又把他给叫了返来,我的心顿时就揪了起来,只要米晓天跟他的部下在这里,我就不敢出去,这房间里又没有别人,天晓得他们会干出甚么样的事来。
我仓猝憋住了气,连一点动静都不敢有,但我内心却非常纠结,不晓得是要出去跟他们拼一拼,还是持续坐以待毙。
米晓天见他们这么怂,顿时也来了气,指着瘦猴大喊:“谁能给我抓到这个瘦子,本少爷就给你五十万。”
杜老用药箱里拿出了一根针,连着刺了瘦猴的好几个穴位,每刺一个,就问他有没有感受,但瘦猴一向都在点头,直说一点感受都没有。
我感受有些绝望,但杜老又持续说:“我倒是晓得有一小我能够救他,如果实在不可的话,你能够去尝尝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