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到于凤君堕入深沉的思虑。
马城老脸微红,厚着脸皮挽住娇妻纤细的腰身,这一晚自是东风数度,享尽了娇妻美妾的和顺巴结。
马城被娇妻辩的口干舌炎热,方知娇妻才女之名不是白来的。
两女见说不动他也很有些无法,只得话起家长里短,提及来这个夏季格外的冷,也让马城领教到了传言中的小冰河期,非是空谈而是确有其事,房中固然生了炭盆,却还是冷的令民气悸。
这一日,马城端坐在书房,信手将兵备道衙门的征粮公文仍进炭盆。
沉吟很久,于凤君才感喟道:“夫君有经天纬地之才,妾身佩服。”
除夕夜,马府,
那白妖精看着有些心惊肉跳,吐了吐香软的小舌头道:“老爷,真是要硬顶着么。”
马城看着有些苍茫的娇妻,偷摸着擦了把汗,要佩服这才女实是有些勉强,若再论下去他这半调子史学家,多数就要露怯了。
又过了几日大雪封山,气候很快冷到滴水成冰,便是开原众将皆心有不甘,也只得闭幕各部兵马,躲进卫所大营,希冀能够熬过这个难挨的夏季。却任谁都晓得这个酷寒的夏季,并不是那么轻易熬的。
团练批示使大旗下,马城轻一摆手,三通鼓后凄厉的竹哨声响了起来。
战阵演练结束后,马城表情大好命令休沐三日。
营中虽是一片轻松,却任谁都晓得开原雄师士气已泄,全无两月之前厉兵秣马的气势。
和妻妾话了一会家常又论起吏来,本日论的乃是宋史。
马城深深体味到一鼓做气,再而衰,三而竭的事理,盖因这气势如虹的开原雄师,凭的只是一股被鼓励起来的血勇之气,这股血勇之气一旦泄了,那便象是药劲过后的大烟鬼,很快便打回本相了。
叶赫精骑倒是能够拉拢操纵的,拉拢不成,也不能平白送与建奴。
于凤君是官家蜜斯,也皱眉道:“夫君,此事多有不当之处。”
马城一笑莞尔,却不解释,硬顶兵备道衙门天然是要遭弹劾的,那兵备道衙门的弹章多数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