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阼没有起复,反而是镇守在蓟州的李开元担当了爵位当上了丰城侯,让人更猜不透天子的心机。可惜蓟州被围动静断绝,李开元应是不知当上侯爷了,固然如此马城还是向着蓟州方向遥遥举杯祝了两杯水酒,这是好动静呀。
半月后下了一场细雨,对旱情却毫无减缓,只是气候凉了一些。
马城自是大呼冤枉,有一起虏骑但是从古北口入关的,另有一起是蓟州西边山区绕畴昔的,三万蓟州军又该如何防备,蓟州城不要了么。要完整封闭蓟州西边的山区需求多少兵力,被马队交叉豆割包抄后又该如何获得补给,没有补给又能对峙几天。三万蓟州军起码要留下一半守城,一万多步兵进了山,那便是死路一条,一旦被豆割包抄饿也饿死了。
这算是为将者的根基素养么,马城自嘲一笑,这世上有爱兵如子的将领,却没有爱民如子的统帅,本相老是让人感觉讨厌,恶心。所部兵马面对莽古尔泰正蓝旗,镶白旗,五六万虏兵的威胁,又是久战怠倦之师,马城实在没有为国捐躯的憬悟,开原辽军也不是一支珍惜百姓的军队。
这类烂仗马城是不会打的,开原兵马来之不易,不能一战都断送了。倘若友军靠的住,马城搏命在蓟州西边的山区挡住十万虏军,就算全军淹没也认命了,但是友军靠的住嘛,天然是靠不住的,开原后辈的捐躯毫偶然义。
这还要多谢皇太极,大肆入关拉了马城父子一把,不然,在东林党的攻讦之上马城父子怕是要不得安宁。
马城喃喃自语道,大难不死则必有后福呀,不消去台湾占山为王了。
马城念叨着休咎相倚,前人诚不欺我,公然如此。
蓟州被围一月不足,转动不得,让卢象升等人大呼幸运,多亏了总帅先见之明,战前便从蓟州跳出来了。蓟州城存粮极多够十万人吃半年,但是涌进蓟州的百姓远不但十万,看这架式,蓟州之围半年也一定能解。任谁也也想不到这一对峙,皇太极竟然要在京畿过年,倘若雄师仍留在蓟州城内,最多三四个月就断粮了。马城也有些后怕,几乎堕入到困守孤城的绝境了。气候转冷,镶黄旗五千余众俄然从京畿回援喜峰口,火线另有标兵亲眼看到了一名少年贝勒,豪格。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这些弹章何来,马城,卢象升天然心中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