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正卖力的用砖头盖一个正方形的修建,一米长一米宽,现在也只盖起了一米的高度。
阿谁正用砖头盖修建的人,清楚就是乡亲们口中和我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我”啊。
红眼冷冷的道:“就这点本领?呵呵,真给你爷爷丢人。”
当初我把爷爷的尸身从活囚魔上头挖出来,葬到了祖坟那边。没想到现在竟被“另一个我”又给挖了出来。
我一个逃亡之徒,如果决死斗争,应当不会输。
他越是骂我,我就越是气愤,越是用力,我感受我快把他的耳朵给咬透了,温热的鲜血流进我的口腔,有点甜。
表姐嘤嘤的哭了起来:“天赐,对不起,我实在不舍得看你被活活打死……”
我强忍着满身疼痛,尽力从地上爬起来,就冲向红眼:“表姐,你快逃,不要畴昔……”
妈的,拼了,就算是支出性命重伤了他,我也干,总之就是不能让他囚了爷爷。
表姐小声的道:“天赐,我感受前边有很强的阴气,你还是别去了,这阴气,比二彪还要强。”
不过,就在我感觉即将丧得志志的时候,一阵嚯嚯的磨牙声,却冷不丁的钻入我的耳朵。
莫非是罗老三或白衣羽士?我感觉这类能够性还是很大的,两人在这儿盖东西,必定别有用心。
而在堆积的砖头前面,则传来砖头碰撞的声音,听上去仿佛有人在用砖头盖东西。
红眼并不睬会我的进犯,只是一心一意的进犯我。我被他一拳给砸飞了,感受肚子火辣辣的疼,喘不过气来,趴在地上好长时候没站起来。
妈的,就算拼了性命,也得护住表姐。我咬着牙,从口袋中取出了剪刀,气愤的冲向红眼。
而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这时,表姐悄悄扯了扯我的衣服:“天赐,我……我有点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