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姑父的笑,还是那么阴沉,诡异:“雪月,就在囚子里。她想见你了。”
姑父浑身酒气,闷声闷气的问我你不是要找表姐吗?我带你去找表姐。
姑父俄然停下来,脸上俄然闪现出一抹奇特的笑来:“天赐,你真的不晓得囚子是啥?”
我恍惚记得,我是被冻醒的。而当我被冻醒以后,就瞥见了令我这辈子都难以健忘的一幕。
“头……有点疼。”我照实说道。
“天赐,你晓得,囚子是甚么吗?”姑父阴阳怪气的问道。
在房间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筋都是表姐那诱人的影子。
说到这里,我妈俄然不说了,神采变得很古怪,只是安抚我好好歇息,别想太多。
看我妈神采严厉,我也有点怕了,只好点头承诺,内心出现了嘀咕,想着姑父说“囚子”,到底想跟我传达啥意义。。
“囚子到底是干吗的?”我内心尽是迷惑,又如何甘心就此不管不问:“姑父说,表姐就住在囚子里边!”
只是几年前,表姐俄然停学了,我们这才断了联络。
算起来,我有三四年没来姑父家了,因为我惊骇姑父,他老是神神叨叨的,常常说些鬼啊邪啊的事儿,每次都听的我毛骨悚然。
那天玉轮很大,风也很大,姑父在前边跌跌撞撞的迈着大步,一向把我带到了一望无边的小麦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