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含感遭到他粗糙的指腹摩掠过本身的手背,忍不住身材微微打了个颤。
韩柏含眼角微微有点泛红,他看着孙耀看了好久,问道:“孙耀,你是这类人吗?”
当局为了庇护omega,五十年前在刑法法条里第一次插手了逼迫标记罪。如果alpha不顾omega的志愿停止强迫性的标记,是会被判刑的,并且按照程度分歧,科罚量刑也有所辨别,最重能够判正法刑,这是一项比强奸还要严峻的罪过。
孙耀很快规复了明智,下认识今后退,成果韩柏含便也跟着从床上栽了下来,孙耀只好抱住了他的腰,本身为了保持均衡不倒下去,伸展长腿坐在了地上。
韩柏含此次答复他说:“要。”
韩柏含做了很多梦,还没天亮的时候,他难受得醒了过来,然后再不记得之前梦到了甚么。
“并且,”孙耀又说道,“你肯定在发/情期中间利用按捺剂对身材是有害的?”
凌晨,孙耀给韩柏含蒸了个鸡蛋,拆了盒饼干,又拿了一个牛奶。他没有解开韩柏含,还是担忧韩柏含会想体例跑掉,他把早餐拿出去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本身坐在床边扶着韩柏含靠在他怀里,用勺子喂韩柏含吃蒸蛋。
孙耀把碗和空牛奶盒拿出去扔了,以后就一向没有出去。
韩柏含的皮肤光滑柔韧,汗水已经干透却仍然留下了黏腻的触感,他跨坐在孙耀腿上,手臂紧紧抱着孙耀的肩膀和脖子,再一次吻上去。
韩柏含当然晓得孙耀在顾虑甚么。
孙耀也不晓得本身是被韩柏含亲醒了还是在他信息素刺激下醒过来的,他一展开眼睛,就感遭到身材内部的蠢蠢欲动,下认识吻住韩柏含的唇。
孙耀听到他关于杀人的反问以后反应不大,只是仍然用沉稳的目光谛视着他,对他说道:“没干系,归正我到时候被抓出来了,你也一辈子跟着我和燕燕痛苦就行了。”
孙耀走到床边坐下来,韩柏含也没有看他一眼,因而孙耀自参谋道:“能够把绳索给你解了吗?”
孙耀嘲笑一声,他说:“这个题目,等会儿我能够再来问你。”他说完,把韩柏含抱起来放回了床上,又一次用绳索捆住了韩柏含的手腕和脚踝。
并且因为omega的特别心机状况,如果在发/情期间omega同意标记,发/情期过后,omega又表示忏悔的停止控告的,一样会被认定为逼迫标记罪,只是详细量刑会按照实际环境停止判定。
韩柏含不肯定,没有大夫会建议在发/情期中间利用按捺剂强行停止发/情,这对身材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措置发/情期最好的处理体例就是标记。
“没有调料,”孙耀把勺子递到韩柏含唇边,“姑息吃吧。”
那种痛苦的得不到满足的感受又开端了,先还能忍耐得住,以是他保持着复苏的思惟,看到孙耀趴在他床边仿佛睡着了。厥后感受越来越激烈,他就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了,他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堆在脚边,就这么裸着身材弯下腰靠近了孙耀去亲他。
孙耀问道:“有杀人重吗?”
孙耀沉默了,他悄悄地在床边坐着,仿佛过了好久才伸脱手去抓住韩柏含被缚住的手,说:“对不起,我走投无路了,我说的话不是至心的,我不想伤害你。”
韩柏含鼻端闻到的都是孙耀信息素的味道,他没有说,但他很喜好这个味道,当孙耀喂他吃完早餐,从他身边分开的时候,他顿时感觉一阵没出处的空虚,忍不住转头去望。
韩柏含躺在床上等了好久,他仍不住尽力撑着在床上坐起来,床边有个窗户正对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