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地点和时候:地点临时不明,上一段视频呈现的地点应当是某小我迹罕至的冷巷,而这一段视频仿佛是呈现在某个出租屋。
其次是事件:温言的杀人动机仿佛是抨击或报仇,从她所说的话来看,仿佛这几个社会青年曾以残暴手腕毒害或人。
方剂羽好不轻易才压抑住翻白眼的打动,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陆心诚能跟他玩在一起,也算是臭味相投,相互吐槽都是锋利如刀。
男青年一边叩首一边抽泣告饶,头部撞击空中使额头皮肤绽裂,鲜血、眼泪和鼻涕在他脸上勾画出不法则的线条,构成一幅惨痛非常的画面。
沉默看完整段视频后,方剂羽立即取脱手机翻开备忘录,开端记录本身在视频中捕获到的信息。
回到旅店大堂后,方剂羽抬眼便瞥见猫头鹰普通机灵的陆心诚,朝他挥手打了个号召。
“你应当光荣,我不像你们一样以施虐为乐,以是你会死得很痛快。”温言将双手从风衣口袋中取出,两只带有纯玄色全指皮手套的手撘在寸头青年的脑门上,以快到几近看不清的速率,洁净利落地将他的头部向后窜改二百七十度。
“不消了,一起去吃吧,想吃啥,固然说,加了止泻药的麻辣烫还是串了老鼠肉的烧烤?十足管够。”
视频就此结束,固然表情如乘坐云霄飞车普通从高空冲向谷底,但方剂羽全程保持高度复苏,尽力发觉视频中每一个具有代价、能够操纵的细节。
“没事,跑了一天,有点累罢了。”方剂羽软绵绵地摆摆手,问道,“饿不饿?之前说好请你吃晚餐,要不,请你吃夜宵?”
是温言的声音,但分歧于之前的活泼调皮,此时她的声线如寒冰般清冷,充满杀机。
“既然获得了将来观察指数,就申明我已经窜改了将来。”方剂羽用只要本身才气闻声的微小声音喃喃自语,“但是获得的将来观察指数只要两百点,并且新呈现的视频来看,我并没有窜改那几个社会青年的结局,以是,我窜改的将来是甚么呢?是我提早了他们的灭亡时候吗?”
可,如果第二段视频不是产生在今晚,那本身明天的所作所为又为何能误打误撞地窜改将来,并获得将来观察指数呢?
“龟龟,风雅你的神采如何这么差?”陆心诚看着面色沉重的方剂羽,开了句打趣,“不晓得的还觉得你不是去拉屎,是去吃屎了。”
想到这里,方剂羽俄然认识到本身此前犯下的失误,在看完第二段视频时,因为他看到温言身上穿戴那件长款普拉达风衣,以是下认识地以为第二段视频所预示的将来片段将会在今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