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衡说到做到,二话不说跟施得来到店里,挽起袖子就当起了监工。他这个监工与众分歧,不但监督得当真细心,并且本身还脱手,他一到,工程质量和进度就大大进步。
一上班,施得向月清影说了黄梓衡已经到位的事情,月清影“嗯”了一声,愣了一会儿后,又说:“爸爸一早就去省会了,他是不是被你说动了?施得,你可不要胡说,你又不懂政治。”
施得不平气:“谁说我没谈过爱情?我从初中三年级就开端谈爱情,一向谈到大学毕业。固然现在还没有护理过一个处级以上带领,不过谁敢说我一护理就不会直接办事厅级带领?”
黄梓衡还是没变,又瘦又高,他和施得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厥后施得考上了复旦大学,他只考上了单城大学,大学毕业后也没回县里,留在单城干起了发卖,小伙子能说会道,人又矫捷,讲义气,发卖额一向名列前茅。
“干吧,如何着,莫非还等着给你发了钱再干?”施得伸手一推黄梓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