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夏游和郑雯婷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么一想,施得的目光又落到了夏游的官禄宫上,顿时又是一惊,夏游的官禄宫大动,比前次见到夏想时夏想的官禄宫的大动更有力度,也就是说,夏游升迁期近了?
如何回事?到底那里出了题目?他已经是相师高门的相师了,为甚么还看不透夏游的格式,就算夏游下一步会跻身到副省级高官的行列,以他相师高门的境地,也不该该看不透夏游的格式,莫非说,夏游今后会有省级以上高官的官运?
“太对了。”夏游一拍桌子,几乎冲动地站起来,“施得,你太了不起了,交友不慎四个字,深得我心呀。不怕奉告你,我确切是被一个所谓的老友害惨了……”
夏游心想,我一说事情上的事情,你和夏花一个岔开话题,一个打哈欠,我还说甚么说?再说,有些烦苦衷说了也没用,你们既出不好主张,又处理不了题目,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夏游一脸难以置信的神采,固然他为官多年,早就养成了不动声色的淡定,但现在,实在是淡定不了了:“施得,你如何晓得我要高升,又如何晓得我碰到不顺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