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甚来看到院子里聚着一群人仿佛有热烈可看,三人赶紧围了上去,只听得中间一个持刀老者正满口唾沫的说道:“现在已经来的有华山派、崆峒派的掌门,另有几个朝廷大员,看来这慕容家的面子是真不小啊。只不过这六大门派不晓得甚么时候和慕容家和好了,三十年前来这两边的恩恩仇怨但是数不堪数啊。”世人一听这老者口气,就猜想出来这老者必定也是来凑热烈居多,至于祝寿如此就不敢恭维了。
绕过两个门槛,三人只见院内气势骤变,粉墙环护,山石装点,剔透小巧,四周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亭台楼阁、池馆水廊,间相辉映,一屋一瓦无不彰显出华贵之气。三人看了半天,越看越是赞叹,偶有仆人路过,也是仓促擦肩,规矩有佳。
未几时,来到一处荷塘之前,只见绿水秋波,几座假山耸峙中心,数对鸳鸯戏水闲憩,安步于此,说不出的闲暇适合。荷塘对岸模糊传来一阵幽怨琴声,模糊唱道:“天井深深深多少,云窗雾阁常扃,柳梢梅萼渐清楚,春归秣陵树,人老建康城。感月吟风多少事,现在老去无成,谁怜蕉萃更雕零,试灯偶然义,踏雪没表情。”
杨倩儿最早回过神来,忙道:“我们是给慕容老爷贺寿来的,一不谨慎走迷了路,误入于此,实在抱愧。”
庭轩中人听得喊声,回过甚来,只见一张芙蓉秀脸,不施脂粉,星眼如波,姿容秀美,眉宇间却异化着一分愁苦之情,与满身高低透漏着的清爽脱俗之气颇分歧拍。三人一时看得呆了,想不到人间竟会有如此女子,竟是谁也没有理睬到丫环的诘责之声,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那丫环听得蜜斯声音,走上前来,厉声说道:“你们三个是干甚么的,再不走我喊人了。”说着,就作势要喊。
这一番批评,直说的二人云里雾里,哑口无言,方小七不由暗道:“别看这杨倩儿平时辩论不可,这提到诗词书画可真是一套一套的,今后可要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