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弥补了一句,虞氏本来惨白如纸的脸更加惨白了,身子直是摇摆了一下,嘴唇嗫嚅着似想要辩白,毕竟还是甚么也不敢说而垂下头来。
廷尉左监摆布观顾了一番,并未见有别人,便讷内的问:“那,那人呢?”
谢道韫也未几说话,忙招手表示几名谢氏部曲跟上,一行人很快走出桃林,乘上马车返回乌衣巷,一回到谢府当中,谢玄便当即调集百名部曲,说是要当即赴往白石,向大司马温传达他儿子在崇绮楼楼主手中的动静。
“你真的能做到如此冷硬心肠?”桓澈又问。
男人笑了一笑,道:“老子还说过一句话: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人只要做到三绝三弃,那才是真正的行天之道。”
桓澈抬眸看向他,就听他道:“待你父亲代替晋称帝以后,你,再取而代之!”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羊皮卷,递到桓澈手中,道:“这是我毕生堆集下来的财产,我全数送给你,但我只要一个要求。”
转眼一看,就见一身着白袍气质如玉如松的女郎带着几名部曲仓促走进了这座别院。
“谢七郎君,这几人我带回廷尉,但那位逃脱的人,仆该如何办?不知其貌,不知其身份,仆不知该如何追缉啊?”
桓澈忽地惊诧无语。
谢道韫总感觉他情感不对劲,多次探听,都问不出一个以是然来,直到他骑上骏马欲策马而出时,才道了一句:“阿姐,不管阿钰与大司马暖和谈的成果如何,我只晓得,我若不去,此生必会悔怨!”
“如夫人,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说说你的实在身份吧!”
那陆左监忙一脸愧色的低下头,回道:“并无,凶手过分奸刁,并未留下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