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是那瘦高的谋士厉声喝了一声:“小子狡辨,桓公面前,实在无礼!”
当桓温问出这个题目时,那些谋士们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浩繁视野带着某种程度的幸灾乐祸和嘲弄投到了顾钰身上,仿佛就等候着她惹怒大司马后的悲惨结局。
“你这算甚么好动静?小子恁地傲慢!连大司马都不敢说在二年以内杀了他,你竟敢大放厥词!”
“甚么好动静?”
那瘦高的谋士更是嘲笑了起来:“小子好生傲慢,你觉得,大司马礼贤下士,就能为了得你一贤才,而放弃此次大好机遇,撤退万名将士?”说着,又转向桓温道,“桓公,有所谓币重言甘,实则是惑人,何况丈夫行事,当始终如一,如沈氏黔郎这般既尽忠于朝廷,又来向桓公表忠心的骑墙派,用之不智,焉知她不是在效仿伊尹,行间谍之事!”
但是,顾钰的反应还是出乎他们的不测,只听她以非常淡然的语气理所当然的答了一句:“然也,黔不管是做朝廷之臣,还是大司马之幕僚,皆是我大晋的臣民,是为国效力,桓公不也是大晋之臣吗?”
桓温的神采顷刻间便阴了下来。
顾钰心中暗笑:她倒还真是想行间,不过……
顾钰揣测了一刻,才回道:“黔要奉告桓公的事情是,大司马之子桓六郎君桓澈并未受困于朝廷,而是在崇绮楼的楼主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