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时候欺负过人了?”舒寒一边走一边不满的辩驳。
“是哪家人?”
谯县县令行李,见到罗修他们来了以后,当即就吓得腿软了,跪地告饶。说是在明天早晨,玉玺被人从府上盗走了。
没等舒眉说话,舒寒语气果断道:“我只承认罗大哥做我的姐夫。”
跟在他身边的严鹤看了一眼,也跟着分开了。
此次的亳州之行,是必定要无功而返了,但祝君柳倒是松了口气。
“我把你藏起来,让他们找不到,我看你还是去妙峰庵吧,等罗大哥返来我让他接你返来。”
这会儿的罗修,倒是让祝君柳看出了几分宿世传闻中的模样。
祝君柳一惊,起首想到的就是萧悬派了别的一支人马抢了头筹。
前面的几句话固然有些冒傻气,但都很普通,舒眉很清楚弟弟的脾气,那是向来不会迂回盘曲的,但最后那句是甚么意义?
“姐,你总算返来了!”
想到舒眉刚分开祝家那火坑,就要远嫁给不知根底的范家,舒寒能不焦急吗,可惜比来也没见到罗大哥。
此次的玉玺倒是好找很多,是谯县一个佃农在地里发明的,展转以后到了县令手里。阿谁县令家贫,五十几岁才考上的进士,并不识货,在一次酒后拿出来夸耀,这才被人认出。
但祝君柳不晓得的是,那被盗的玉玺实在现在就在罗修手里。但看着这个玉玺,罗修的神采并没有轻松,因为这也是个假的。
祝君柳实在对玉玺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之前为了保住舒眉和祝泽樾所说的那句也不过是偶尔得知。
搭上范家,就即是搭上皇后,舒厚安的算盘倒是打得夺目。眼下太子的位子坐得并不是很坚固,他就有些扭捏不定了,也不看看,脚踏两条船是那么好站稳的吗?
“出了甚么事?”
不过罗修到底也就是个锦衣卫,没有资格撤消任免处所官员,只是让李县令把来龙去脉好好回想一遍,事无大小,写封折子。
特别是颠末瘟疫一带以后,繁华了起来,让祝君柳感到更深,如果没有遭受水患和瘟疫,清河那些处所恐怕也应当是如此乱世。
萧悬骑着马,借着树林的袒护,看着那两辆马车在重重包抄当中垂垂走出视野,这才打马归去。
到了院子,舒眉让立夏和绿雁去清算东西,把小竹安设好,本身领着舒寒进了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