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如何出来了?”茅十八走上前去一掌控住奶奶的手,奶奶的手冰冷冰冷的,就像是夏季北风下的冰块一样,这温度让茅十八有种置身冰窖的感受。
“我想再看看我的乖孙子,我怕我走了就再也看不见你了。”奶奶浅笑着,说道。
茅十八打个寒噤,回过甚去。
“不,国王,你是至阴之体,即使我只是得一些感冒发热之类的小病,也会因为你在身边而没法治愈,我身材上的阳气正向你的身材流失,我就要走了。”
没有人答复我,就仿佛这房间里没有人似的。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朝床上看去。师父仍然在床上躺着,只是他的双眼仿佛是展开的,我不晓得师父这是玩的哪一套,直接走到师父的面前。
那是产生在三十年前的事情,师父那会儿方才十八岁,他的奶奶死了,死在了病院里,故事就是从病院里开端产生的。
“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我必然要救你。”
我合上日记,对于师父的经历我没有任何的感慨,只是我难以置信的是,他同我竟然是有一样的经历,他来到茅山也是偶尔,是上一任的茅山传人收留了他,并且日记中还记录了他的命数,说是他的死会跟他的奶奶有干系,我不晓得会跟他的奶奶有甚么样的干系,会不会同我一样,再次见到我的伯母时,我就会死掉。
我伸了伸懒腰打个哈欠,将日记本放进我的口袋里,懒洋洋地去房间里叫师父。
一个衰老的声音自茅十八的身后传来,阿谁声音很沉重也很阴冷,让茅十八不寒而栗。
走廊中的药水味太重,茅十八受不了这类味道的刺激,他干脆去到卫生间里,倚着窗边,翻开窗户,看内里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