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想对周正也没辙,深吐了口气,道:“你好好养病,早点好过来,别到处肇事。”
一旁的周方等不及,道“爹,我去问。”
周正道:“让周老爹运作一下,让钟钦勇也没法上位,找一个更合适,对我们有害的人推上去,周老爹受了委曲,调去别的部分,升一升……”
阉党现在节制了全部朝堂,纵横朝野,没有甚么办不到的事情。
周方对疯了后的周正没如何叫过他大哥,叫他们父亲爹早就不满了,瞪着眼道:“甚么周老爹,那是咱爹!”
周清荔先去了已经致仕还没有离京的前任工科都给事中家里。没多久,又去了工部侍郎家里拜访,而后去了吏部考功司郎中府里,一早晨,周清荔拜访七八个熟悉的官员府邸。
福伯神采凝重,一样的在思考,一阵以后,他俄然道:“老爷,要不,我们问问二少爷有甚么体例?”
横平,周方的字。
钟钦勇脸角抽搐,又一口血喷出,厉声大吼:“周清荔,我钟钦勇与你势不两立!”
周方双眼一睁,道“快说,如何折中?”
周正翻了翻眼,道:“时候告急,你快去说吧。”
周清荔理了理衣服,抬脚出门,他目光炯炯,闪动着冷芒。
福伯笑着,一脸欣喜之色。
周清荔想着刚才的一万两,点头道:“征云的病时好时坏,偶然候沉着偶然候胡涂,全无昔日模样,还是让他放心养病吧。”
他脾气中直,敬慕东林,最是悔恨那些叛变投奔阉党的清流无耻之徒!
第二天,周正还在睡觉的时候,关于工科都给事中的任命俄然肯定,公布了出来。
周清荔宦海多年,那里不晓得此中的凶恶,拧眉苦思一阵道:“钟钦勇真的如果与阉党有牵涉,我怕是没有多少胜算。”
只是,没人看到周正练的字,不然必然会吐血!
钟钦勇如果有阉党的互助,周清荔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福伯也是不解,看了眼周方,低声道:“内里有些传言,说是钟钦勇一向与阉党有悄悄联络。”
钟奋腾咬牙切齿,满目狰狞,怒声道:“爹,姓吴的真是个王八蛋,收了我们那么多银子,一点事情没办成,还让周清荔那老东西去了吏部!现在清流都在传言说爹你投奔了阉党,群起而攻之,爹,我们被耍了!”
比拟之下,周清荔天然大获全胜,考功司是卖力大明文官的处罚,追叙,京察等等,品级,实权非六科给事中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