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我站出来,举着板笏沉声道:“陛下,王之臣在辽东屡有功劳,如何能问罪有功之臣?”
“难不成,宁远一战,是他王之臣打的吗?”
没多久,朝堂上逐步狠恶的争辩起来,题目五花八门,胶着不开。
旋即,有一小我出列,抬手道:“臣户部侍郎郭允厚启奏,本年国库以支取将来三年关税,盐税,茶税,国库已空,再无银子可用,来岁的官员俸禄,赈灾赋税,特别是辽东军饷高达一百二十万,户部已有力给付……”
“他有何功劳?是安民还是御虏?”
天启神采不耐,转向最前面的首辅黄立极,道:“黄爱卿,你如何看?”
这个内监一说完,前面就有人出列,沉声道:“臣兵部侍郎……”
大殿里没甚么声音,跟着天气渐亮,大殿里的面庞垂垂能够看得清。
这个李恒秉安排来的御史还想再说甚么,但他晓得错过机会了,如果他现在找借口,怕是前面那些大人们得转头来替他定夺,由不得他了。
周正心头肝火涌动,气的鼻息粗重,忍不住的就要出列。
这个御史看着周正,更加烦躁,内心飞速找着将周正拦在皇极殿外的借口。
这个御史盯着周正的高低打量一番,刚要开口,前面一小我俄然沉声道:“不要闲谈了,抓紧入班。”
入了皇极殿,步队已经分做两排,周正跟着胡清郑,站在李恒秉身后,这里是离那龙椅最远,最偏僻的角落位置。
“臣反对!”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天启不过二十六岁,个子并不很高,端坐在龙椅上,直视着大殿之上,看不清神情,但大抵有不满之色。
偌大的朝堂,数十人,反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
天启顿了半晌,点头,道:“依黄爱卿之见。”
天启的声音干脆利落,仿佛另有些焦急。
俄然间,这个时候,又有人出列,沉声道:“臣吏科给事中楚天喜启奏,辽东罪首熊廷弼已伏法,王化贞本有功,受其缠累至今在狱,臣请特旨恩赦。”
“臣太仆寺少卿王铮尧启奏,天启四年辽东经略王化贞就有此意,上奏于朝,何如被巡抚熊廷弼所反对,未能成行,以形成辽东大败,如果早就如此,不止节流赋税无数,练兵强军,何有如此败露?”
公然,这个田抚之说完,一小我出列,沉声道:“陛下,臣刑科给事中陶德化启奏,辽东地形狭长数百里,大小城堡三百余座,唯有宁锦二城稍大,却难以自守,每当贼来,死伤无数,空耗赋税,臣请弃辽东荒地,重铸山海关,仰仗雄关,可无忧,进而缓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