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经来临。恰是秦淮河最繁华的时候!来交常常的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擦踵!其间丝竹靡靡,淫声浪语让几民气头一阵阵发热。
菲烟阁的面积不小,但是此时竟然都坐满了,另有一些来得晚了,没有坐位正和龟奴争论。真没有想到一个窑姐儿,竟然吸引了这么多人的重视。程仲对菲烟也有了几分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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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真似幻搬,一名烟行媚止的女子走上了高台,只见她薄施脂粉,也未见得有多少装点打扮却给人以难以顺从的引诱。
“夸大了吧?”程仲不觉得然的说道。
“好嘞!”小刘应了一声,又提示道:“几位高朋,丑话说在前头,想一睹菲烟女人芳容的人太多了,如果得不到菲烟女人的青睐,几位高朋可别怪小的呀。”
一曲奏完,多数人还如痴似醉,合座的人竟没有一个出声的。菲烟女人站起来又微微的施了一礼,便回身筹办归去,正在此时二楼上俄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可惜啊可惜,糟蹋了这一手好琴艺。”(未完待续)
“都是小弟不好,让两位兄长起火了。”程仲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毕竟方才是他最早提出要到长相衣坊看一看的。
徐琨看来是气胡涂了,应天府尹,堂堂的正三品大员,放到后代那就是直辖市的市长,他竟然要为这点小事让乌涟出头,真的让人啼笑皆非。乌涟会不会出头这是先不谈,如果这事传到了徐阶的耳中,恐怕徐琨逃不掉一番斥责。
“看来这位高朋还是不信啊!等会晤到菲烟女人出来,您可别失魂落魄啊。”
小刘在这里人头熟,竟然给四人找了个雅间坐下。谢江波又赏了二两银子,打发他走了。
那年青人也不点破,持续说道:“几位有中意的女人吗?如果没有小的倒是能够给几位高朋先容一二。”
“那姓倪的无礼,关你何事?”徐琨说道:“应天府尹乌涟是家父的门生,我明日即拜见乌大人,必然要将姓倪的刁蛮无礼的言语相告!”
程仲又好气又好笑,这哥俩看来是被倪栋气胡涂了,想得这都是甚么主张?
小刘倒也见机,领着四人便往菲烟阁走去。也许是那二两碎银子起了感化,小刘非常殷勤,一起之上又把秦淮河的值得一去的妙处先容了一番。
“二哥。我们固然把握了浙江近半的丝绸,但是剩下的一半呢?其他各省的丝呢?江南制造局呢?你能确保这些人必然不把丝卖给行倪的?”程仲问道。程仲等人丝绸买卖做得虽大。但也并未构成把持的职位,不然倪栋也就不敢这么对待谢江波了。
不过这类事需求按部就班,倒也不消急于一时。几人调剂了心态,持续前去秦淮河进发,这里间隔秦淮河已经不远,模糊的都能闻到芳香的脂粉味了。
“大哥你看,有他这么夸人的吗?”程仲无法的说道,引来了三人一阵轰笑。
“小刘呀,这秦淮河有甚么好去处给我们说一说,如果让哥几个对劲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谢江波说道。
程仲点了点头,谢江波还是晓得轻重缓急的,同时,他也非常猎奇,谢江波到底想到了甚么好的体例呢?
接着,菲烟女人旁若无人的吹奏了一支曲子。菲烟女人吹奏的是甚么曲子,程仲不通乐律无从晓得,只觉非常好听。
程仲哧然一笑,这些抬身价的把戏早在他的料想当中,明显是风尘女子却打扮成三贞九烈的节妇,还不是为了能卖个好代价?
“老二,些许小事何必挂怀?”徐琨固然如是说,但是他乌青的神采却也透露此时心中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