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躺在榻上的柳如烟思路翻涌,阿谁自称安公子的情郎,真的会不再来了吗?
可拘束如此,他还是不来了。
柳如烟悄悄的抚摩着还扁平的腹部,内心筹算着是否要保住这个孩子。
他终究将背负身后的双手,抽了出来,悄悄的扶上了美人的腰肢。
倾慕的忐忑,高兴,她都扮的很好,只要将那超脱的男人想成她心底的那小我,那份娇怯和倾慕天然的就会溢出她的眼,让人看着沉浸此中,没法拜别。
肚子里的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她晓得,她终究赌赢了一场。
柳如烟心中认定那人就是大明朝的天子,可认定的答案还没有来得及查验批准,万一此人不是,那她该如何办?
可鬼使神差的他竟开口说道,“我会安排。”
她轻柔的低声呢喃道,“安公子,我,我有了孩子,我该如何办?”
哀痛欢乐的泪从柳如烟的眼角滑落,她狂哭着撞进男人的胸膛。
他对这个女人只是有点兴趣,她有点分歧的味道,也有点姿色,或许逢场作戏能够,图个高兴也能够。他或许也有一点的欢乐,但是这欢乐值得让她生下他的子嗣吗?这天下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配为他连绵子嗣。
柳如烟一下翻坐起来,因为躺的太久疏松了的发髻斜斜的垂在她的脸颊边,落下几缕头发,在轻风中轻抚上了她的脸。
穿一身深蓝宝团八宝锦织金丝绣的漂亮男人迈着官步走了出去,漂亮的眉眼冷峻的透着淡淡的温情,他几步走到柳如烟的身后,背负着双手顺着她的视野望了出去。
姜婉站了起来,悄悄的用脚尖勾着窗台正要后仰弯个腰练练僵坐了半日有些酸疼的小腰。
男人的身材一疆。
女人的丹凤眼风情全无,只剩下无所害怕的刚毅。
这是有好戏的了。
柳如烟煎熬的等候,仿佛过了千年万年,半空的石头缓慢的掉了下来,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击碎,而那一刻仿佛又永久不会到来,他就如许焦灼的煎熬着她的一颗心。
那一夜以后,阿谁漂亮的男人又连着来了几次,每次都是柳如烟服侍。可几次后那人就俄然不再来。
“女人,安公子来了。”一个丫头气喘吁吁的冲了出去,直接奔到榻旁,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