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大人没有再理他,而是拍了拍正心的脑袋。或许是聂帅打的那一下太重了,正心还没有醒过来。
“墓大人,我……我有话想问你。”我吞吞吐吐的说。
在这以后,不管墓大人如何用火炙烤,聂帅就像是哑巴了一样,连呻、吟都没有了。
我不晓得墓大人要做甚么伤害的事,但是我没有详细的问。因为我内心另有一个大疙瘩,我还不想嫁给一只鬼,以是不想体味他的糊口。如答应以制止和他产生交集。
这一次墓大人没有借机占我便宜,但是我却感觉少了点甚么。
墓大人只好提着正心的衣领,拖着他向祠堂内里走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刑善一眼。
“我……我不怕你。”聂帅艰巨地发作声音:“在这里的,只是我的一个兼顾,有本领你杀了我。”
“如果你碰到费事了,要把血涂在泪玉上,不要踌躇。”墓大人当真的叮咛我。
这是正心吗?他满脸皱纹,双目浑浊,走路一摇一摆,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白叟。
院子里的正心正在盘腿打坐,而我坐在门槛上,感觉一阵怠倦,然后就睡着了。
“呸,谁舍不得了?”我推了推他:“从速走吧,你走了我好平静一下。”
聂帅直挺挺站在地上,脸上的神采很扭曲,明显是接受了庞大的痛苦。而我看到他的嘴巴上有一根歪歪扭扭的线,将他的嘴缝起来了。
“是那所谓的娘娘干的。”墓大人摇了点头,不屑的说:“缝住了真身的嘴,兼顾当然不会泄漏她的动静了。她倒也有点小聪明。但是这么干,谁会真的忠心?”
正心还要回绝,墓大人淡淡的说:“你是村民请来的羽士,总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吧?”
过了一会,墓大人俄然想起甚么来似得,一扬手把火焰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