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的歇斯底里,声声要求:“求求你,救救我四姑奶奶,除了爷爷,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求求你了……”腿软绵绵的要往地上跪,可夜祁紧紧的扣住我的腰贴在他身上,我连下跪相求都办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庙里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突入鼻腔,强风像是吼怒着,吹入了庙中,我被吹的脚下不稳,刚要抓夜祁的胳膊,就被夜祁拖住后脑,紧紧的揉进了胸膛。
夜祁没有回话,我抬起手,发明本身能动,催促:“快快……快!”
那女人我认得!就是水库的恶修罗!
“不……不可,我四姑奶奶会死的!你放开我,放开我!”不管我如何挣扎喊叫,夜祁都不肯放手。
“她……”我现在不但是惊骇,内心说不出的滋味,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曲早了多大的罪,能对本身动手如此暴虐这般仇恨。
镇子里的人当年到底对她做过甚么?
夜祁拉起我颤抖的手,用袖子给我擦拭掌心的汗,又悄悄擦拭掉我额头的盗汗,小声在我耳边说:“这是血咒,她死的那日,便是六十年一度的三破日。”
白翠翠歪着头,两个血洞穴像是能瞥见一样,对着四姑奶奶:“五柳说过,只要他活着一日,就不会灭我,你也承诺了,你承诺了!”一声比一声高,脸部开端扭曲狰狞,一只手抓上了四姑奶奶的头颅,尖而长的指尖插进了四姑奶奶的脑袋,四姑奶奶失声惨叫:“啊啊啊……”
“啊……四姑奶奶!”我也跟着叫了起来。
夜祁说到此处的时候,四姑奶奶从庙门口走了出去,一进庙就跪在了白翠翠脚下:“白mm,是我……是我当年没有告诉五弟,是我用心没奉告五弟你出事的,是我……五弟那么爱你,晓得本相后必定会受不了跟全镇人冒死的,我怕五弟犯下错事,以是没奉告他事情的本相,还骗了他,也骗了你,不然……不然按五弟当年的脾气必然会铸成大错,你必然也不想看到他一身罪孽无颜面对谭家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