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大喜,实在明天他来上学的首要目标就是学习写八股文,赶紧道:“谢夫子!”
徐晋本年才十四年,如果三年内能考中秀才,当时才十七岁,十六七岁的秀才,这在大明朝勉强算是神童了。
徐晋来到课堂外,内里正书声琅琅,神情严厉的郭夫子手拿戒尺在课桌间踱步,如果哪个学童读书不用心被抓到,戒尺往桌面敲一敲,那不利蛋便得乖乖地把小手伸出来挨一戒尺。
徐晋趁着刚刷了夫子的好感,一节课结束后便上前拦住郭夫子,道:“夫子,克日门生在读《中庸》,此中有一句:道之不可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作何解?”
郭夫子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沉着脸道:“当真?且把《中庸》诵一遍来!”
“是,夫子!”徐晋站起来见礼,然后合上书籍大声背诵起《论语》来。
所谓的制艺就是写八股文,这玩意但是科举测验的重头戏,能不能考中,八股文是关头,其他诗词、策论之类都是其次。
夫子向来最讨厌好高骛远,不懂装懂的夸大行动,徐晋这小子竟公开在夫子面读《周易》,的确就是自讨苦吃。
并且,农夫家庭情愿把孩子送来读书识字的未几,因为既费钱又华侈劳动力,而花得起钱的大户人家又瞧不上童生,甘愿多费钱请个秀才到家里任教,又或者干脆送孩子去驰名誉的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