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金妈妈便领着花魁萧玉雪和王翠翘行了出去。
唐伯虎忍痛爬起来,抓住那幅已经皱巴巴的画卷,失魂落魄地走了开去,口中喃喃隧道:“不成能,绝对不成能的,萧大师卖艺不卖身的……”
金妈妈颤抖了一下,如果在南京她并不会顾忌一名藩王世子,但是南昌是宁王封地,并且宁王跟其他藩王比拟也不成同日而语,因为宁王手握兵权,不像其他藩王那样只能混吃等死。
别看金妈妈年近四十,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身材保养得很好,穿戴一套紧身的裙子倒也前翘后挺,行走时臀部扭拧得特有味道,夸大地一甩手帕,娇笑道:“哎哟,甚么风把世子殿下给吹来了?”
宁王世子为人简朴卤莽,本来就放肆惯了,更何况现在表情还不好。
“玉雪拜见世子殿下!”
宁王世子把人萧玉雪卤莽地往床上一扔,三两下撕掉衣服便压了上去……
“世子殿下息怒,奴家这就去请两位女人出来。”金妈妈陪笑着道,内心倒是悔怨死了,早知就不来南昌了。
萧玉雪看到王翠翘退了出去,嘴角闪过一丝隐晦的对劲,话说她扇了王翠翘一记耳光,目标就是为了让她临时见不了人,插手不了接下来的演出。
这名侍卫踹完唐伯虎,还不屑地嘲笑道:“唐疯子,别他玛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再说那姓萧的不过是一名婊子罢了,还冰清玉洁呢,也不怕笑掉人大牙,世子殿下一锭金子掷下去,还不是掷得她双腿大张,你还别不信,世子殿下正在御她呢,御得不知多爽,内里的兄弟都听到叫声了!”
两女行到跟宁王世子跟前盈盈福了一礼。朱大哥微点了点头,炽热的目光扫过萧玉雪沟壑微露的胸部,但是当他看到王翠翘的脸时不由愕了一下,皱眉道:“翠翘女人,你的脸咋弄成如许?”
“啊,世子殿下,请不要如许,奴家卖艺不卖身!”萧玉雪惊呼一声,意味性地挣扎起来。
朱大哥刚在客堂中坐落,获得飞报的老鸨金妈妈便吃紧忙忙跑出来,成果一进门便见到黑着脸的宁王世子,内心不由格登一下,挤出一副笑容,扭拧着腰肢行了畴昔。
但是,唐伯虎来到别院门口却被宁王世子的侍卫给拦住了,不由皱眉斥道:“本公子与萧大师有约,为何不能出来?”
唐伯虎愕了一下,接着怒道:“放屁,萧大冰清玉洁,如何可无能那种事,你们两个狗主子休得歪曲萧大师名声!”说完竟然冲上前,诡计强行闯门。
“世子殿下是要喝茶,还是喝酒?”金妈妈陪笑着问。
金妈妈抓起那块锭金子,笑呵呵隧道:“世子殿下稍候,奴家顿时命人把酒菜奉上来。”
朱大哥瞟了一眼金妈妈被抹胸束得矗立的胸部,脸上闪过一抹邪笑,不由分辩便伸手探进领口抓了一把。
朱大哥面色一冷,喝道:“废话少说,去把人给本世子叫来,钱不会少你半分,若再敢罗里罗嗦,本世子让你人财两空。”
正因为如此,朱大哥表情极度不好,想起还在城中的花魁萧玉雪,便带着士卫来到别院,筹办找萧花魁宣泄一把。
固然此次父王没有叱骂,但朱大哥还是较着感到父王的不满,因为明天的秋猎父王没有带他去,而是带了他的三个弟弟。
朱大哥轻浮地伸脱手挑起萧玉雪的下巴,盯着她鲜红的小嘴,嘿笑道:“萧大师的舞姿白日已经赏识过了,本世子现在想听萧大师吹一曲!”
“瞎了你的狗眼,我乃宁王世子,见一名婊子还要预定?滚一边去!”朱大哥扬手便一个耳光把这名奴婢扇得飞到一边,独自排闼进了别院。
萧玉雪伸出乌黑的纤手给宁王世子斟了一杯酒,美眸流盼地浅笑道:“世子殿下是想听曲儿,还是看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