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不管宁王世子的眼神有多凶恶,今晚他是绝对不会给宁王写贺寿词的,他就赌宁王世子不敢公开行凶,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封地南昌。
妇唤夫兮夫转听,采樵须是担头轻。昨宵雨过苍苔滑,莫向苍苔险处行。
在场的考生能通过府试,都是智商在程度线上的一批,天然明白此中的短长干系,以是只是交头接耳地会商,却没有人敢呼应。
寺人赖义笑嘻嘻隧道:“嗳哟,本来徐公子是费阁老的弟子啊,这就难怪了,费阁老当年连中三元,十三岁就中了秀才,乃我朝鲜有的神童。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信江书院几名同窗都惭愧地低下头,太没面子了!
宁王世子朱大哥本来还是一脸笑意的,此时脸上的笑容垂垂敛去了,心中生出一股肝火,这群酸儒,本世子已经把架子放得够低了,竟然给脸不要脸。
“郭大人,赖公公谬赞了!”徐晋谦善隧道。
接连几名考生上前献词,均获得了十两到五十两不等的赏踢,因而便有更多人跟风了。
徐晋的那《竹石》《卜算子咏梅》《游元宵》都是传世的上佳诗词,现在已经鼓吹开去了,乃至连青楼那些姐儿也谱了曲儿传唱,特别是那首《游元宵》,不知痴了多少闺中少女。
宁王世子大喜,哈哈,就晓得没有钱办不到的时,钱给到位了,任你铁打的罗汉都摆荡,笑着大声道:“来,本世子亲身为徐案首磨墨!”
宁王世子朝陆康使了个眼色,后者赶紧笑吟吟隧道:“徐晋,你是本府的案首,诗才更是名声在外,不如你先献一首扫兴?”
而更多的人倒是悄悄喝采,有些中二青年乃至冲动得热血上涌,蓦地站起来,跟着告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