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兴祖随井源去东京,有立大功的机遇他哪肯错过,还盼着能早点规复爵位呢,如果能更进一步,成为国公更好。
信子跳得很卖力,身材妸娜款款摆动,一举手一投足间,动听心魄,眼梢眼角更是春情无穷。
“没甚么可惜的,这里的农田并不比我们的江南肥饶。萧大人没发明这些稻谷长势普通吗?”宋诚一指地步上枯死的稻谷,道:“长势稀少。照我看,一年莳植一季稻谷,再种点别的作物要好一些。”
从咸宁公主处论,宋杰和嘉兴公主是表兄妹,井源尚嘉兴公主,便是宋诚的表姑丈。他不称呼官职,而以长辈称呼,意示此事不落旁人之手,两人谁得了功绩无妨。
她跳到一半,小四悄无声气出去,递上一个小小的竹筒,宋诚验明火漆无误,翻开竹筒看了,唇边暴露笑容。
“觉得表示投降,然后还能够持续当他的天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提督无妨让他和足利义政一道去都城为皇上跳舞。”
第一批倭女运到都城,托付卖主,更多的人簇拥而来,要求朋分这些和顺的女子。更有人激烈要求采办倭人,感觉倭人定然比耕户更加听话,并且便宜。
“本督也这么想。”井源浅笑,表情不错,道:“如此,你我便分兵?”
都城万众等候倭女的到来,而远在京都的宋诚并没有因为白白华侈了地步里的作物而烦恼,再如何着,田里的作物已经枯死,没法收成了。不过他还是和萧维祯一起去一趟农田察看一番。
接下来几天,宋诚要么在城中转悠,看看那些木头搭建的豪宅,要么就在帐中喝茶看书,看信子跳舞。
说得你好象挺懂农桑似的。萧维祯心中不平,却不敢还口,获咎宋诚的结果,他承担不起,可他也不肯意拥戴宋诚,因而沉默着。
如何会谁得了也无妨呢?井源深吸口气,暗下决计,宋诚固然不去,请功折子上不能少了他的名字,不过这事现在没需求说。他拍拍宋诚的肩头,道:“你想在京都偷懒就在京都贪懒吧。”
宋诚把信放在烛火上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