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茗闻言不由一惊,心道:“这白面的反应不对啊!他不该该是惶恐不安么?为何竟好似非常镇静一样,大仇得报?不能啊!这白面如何看也不像好人!甚么环境?”心中虽有万千迷惑但面上却未曾透露分毫,当下沉声喝道:“休要装出一副谢天谢地的模样,你当我吃你这套?”话音方落,心中便想:“凭我现在的气力,想来定能镇住这白面。”
瞬息间,屠府门前再次规复了之前的沉寂,而管杰的尸身却翻了个身。
看了看身前已然死去的管杰,天茗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冲冯子健笑了笑。
再次来到屠府门前,天茗暗道:“但愿我的猜想并没有错。”
天茗与冯子健相视一眼,仅能看出对方透暴露的惊奇之色。
白面道:“敢问少侠一事。”
白面大呼一声,心知对方是在整治本身,当即说道:“少侠,我这就说,这就说。”
进入屠府大院的天茗恰都雅到坐在地上运功的白面,当即说道:“我就感受那一掌并无震死你的能力,而你竟然转眼便命丧鬼域,殊为可疑,哈哈,暴露马脚了吧!这回恰好送你上路,你如果在路上跑两步,说不定还能追上管杰那恶贼。”
白面道:“管杰已死?”
两人当即掩面防沙。
天茗心道:“这白面言辞可疑,先玩弄他一番,挫挫他的锐气。”当即冷哼一声,道:“你记着你的绝无二话。”
天茗沉默不语,只是以一种锋利的眼神盯着白面,好似在说你如果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要脱手了。
冯子健闻言哈哈大笑,道:“贤侄,一会还需夜袭王府,我们还是速回我府上调息一番,养精蓄锐,以便应对以后的那场硬仗。”
天茗道:“你且说来听听。”
白脸孔瞪口呆,心中哭笑不得,仓猝说道:“少侠是小人的不对,还望少侠再听我一言,此次说完以后绝无二话。”
白面当即一拜,口中赶紧说道:“少侠请听我一言,听完以后要杀要剐息听尊便。”
天茗笑道:“我也是素闻管杰是个心机深沉之辈,料来定有脱身之计,故而方才请前辈在旁策应,要不是前辈武功高强,彻夜渔翁之计还真要失灵了。”
天茗故作高冷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