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申:“鄙人学疏才浅,难明‘观风’‘听月’之意,不知刘中堂肯见教否?”呦!他还转上啦!
────“刘塘伤害了!”
(曹磊说相声):刘墉问和申:你要咬人是如何着!
(曹磊说相声):和申拿着“字”走啦。随即传来工匠,当场制匾。刘墉写好的四个字,是单字儿啊。工匠往匾上一铺:观、月、听、风。和申述了:“哎哎,把‘月’和‘风’,换过来!”
(曹磊说相声):和申一瞅皇上的神采和文武百官的神态,嗯……成啦,是火候啦。走过来冲刘墉双手一抱拳,跟着一阵奸笑:“嘿嘿嘿嘿……”
“你说,他干吗这么写呀?”
(曹磊说相声):乾隆一听,也乐了。好,往里走吧,仨人来到方壶胜境。当间儿是“蓬莱仙阁”,东西烘托“风”、“月”二楼。看过今后,乾隆带着刘墉、和申进到蓬莱仙阁。命寺人取来文房四宝。
和申感到不妙,便说:“我这称呼上,有甚么不一样啊?”
和申在中间儿看着:嗯……单字儿……瞧出有空子可钻来了,忙说:“启奏万岁,主子讨旨。”
“好,速选能工巧匠刻字制匾。”
乾隆问了:“刘墉,你看,仙鹤为何一腿直立,一腿蜷起来呢?”
────“哈哈哈哈!这个和申,又在谋事。”悬岩说。
等一看上边儿的字儿——“观风听月”。
────“是啊,我也感觉玄幻。”盗凉人说。
────“和申又要兴风作浪。”飞舞手说。
“刘中堂既呈献墨宝,主子愿亲临监工。”
“您现在称‘中堂’,小时候不是叫‘蜡头’吗!”
文武百官全愣住啦,这心“呼”的一下子都提到嗓子眼儿啦!
(曹磊说相声):刘墉俄然把刚才在蓬莱仙阁顶上,张望的景色想起来了。哎,他有词儿啦。说:“和中堂,这‘观风’、‘听月’,您不明白?”
(曹磊说相声):文房四宝,就是湖笔、徽墨、端砚、宣纸。
(曹磊说相声):乾隆问:“你讨甚么旨啊?”
“对,和申是逮空儿就钻,找邪碴儿呗!”老迈不小呢说。
“别愣着啦,快干,误了时候,拿你是问。刻!”
“嗻!”
“啊,这风如何‘观’呢?看不见哪?”和申述。
“天子会如何措置刘墉?”
────这时,直播间有人问:甚么是文房四宝啊?
“说的是哪。”
“嗯?!”当时龙颜大怒,把脸往下一撂,那模样真够十五小我看半拉月的。
“啊?换过来?跟中堂回,换过来就成了‘观风’‘听月’啦,没讲儿啊。”
“擅自变动楼名,有掉头之罪呀!”
────“这和申,太缺德了。”心舞扬说。
“哎,刻!”
“多嘴!我叫你换,你就换,出了漏子,到时候有我哪!”
────“刘墉急疯了!”
三位亲王中的九王爷是个大瘦子,性如烈火,脾气暴躁,急性子。他问上了:“哎,七哥!如何写成‘观风’‘听月’啦?”
“为甚么呢?”
寺人研好墨,铺上纸。刘墉抖精力、挥铁腕,唰唰唰唰!四个大字“听风观月”,写完了。这是大字,三尺见方,一张纸写一个,单字儿。
(曹磊说相声):刘墉一看和申这干劲儿就明白了。噢,“字”你给我换个儿啦,还劈面挤兑我,嗬!真够辣的啊?又一想,得答复他呀。可这风如何“观”哪,玉轮如何“听”啊……。脑筋里揣摩着,嘴里跟和申对付着:“啊,你问‘观风’、‘听月’呀……这……观风——听月,观风——听月,观风——听月……(京剧韵白)唉,有了!”
(曹磊说相声):刘墉解释说:“启禀万岁,人间万物,长幼有别,称呼各别呀。比方竹子,大了称‘竹’,幼时为‘笋’;人也如此,老称‘叟’,幼时为‘童’;就拿和大人来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