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甚么来了呢?噢……问我八句话。是甚么高?甚么低?甚么东?甚么西?甚么薄?甚么厚?甚么肥?甚么瘦?
曹磊:刘墉想:这八句话是皇上赐给的上谕呀,明日早朝回奏,和申跪在金殿上,当着文武百官黄瓜茄子一齐数,哎……不象话呀!皇上要一诘问,是我奉告他的,再打我一个戏耍国度大臣……,不可,我得从速上朝,找他去。
“啊!是这个意义。”世人明白了。
刘墉的这话,统统的大臣都点头。
“刘墉!”
“请主子开恩。”
“春雨肥。春雨一下,百草丛生,俗话说:春雨贵如油嘛。”刘墉边答题边解释。
可乾隆哪,倒沉得住气,问他:“和申。你官居何职啊?”
“甚么西?”
“羊尾巴油肥。”
直播间的人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十万人。
乾隆乐得站起来了:“和申,朕当问你――甚么高?”
“嗯,那甚么瘦呢?”
刘墉斜愣了和申一眼,心说,和中堂,这会儿我可顾不了你啦!
────“看来真的要出事了。”悬岩说。
“噢,那甚么厚?”
“臣在低。”
“甚么肥?”
“甚么薄?”
和申铆足了劲给一嗓子:“黄瓜高!”
“我是重新笑到尾的。”
刘墉答:“情面薄。常言说,情面薄似纸嘛。”
曹磊:乾隆再问:“甚么东?”
────“哈哈哈哈!我笑不动了。”盗凉人说。
和申获得了答案,不再情愿陪刘墉吃喝了:“好,多谢中堂指教,我跟您告别了。”
曹磊:乾隆持续发问:“甚么薄?”
听到皇上喊,和申打了个冷颤:“主子在。”
“这相声太成心机了!”
按说,五更早朝,这才半夜多天,来得及呀,准能走和申前头啊。可刘墉这四位轿夫走得太慢了。如何?还是抬他爸爸老中堂刘统勋的人哪,四位年龄都够能够的啦。紧赶慢赶,比及了朝房一探听,和申已经上殿了。
“甚么肥?”
曹磊说完了相声:“讲完了!不消再笑了!”
“这和申也太傻了!”飞舞手说。
“启奏万岁,明天您赏主子那八句话,我答上来了,特奏于您知。”
又问:“甚么东?”
和申一揣摩,嗯?听话碴儿我官儿还得往上升啊。行!要真能升了官儿的话,刘墉,今后有烧羊肉,我还得往你那儿送!
“呦!”和申一听,糟啦!说的不对呀!内心顿时明白了,刘罗锅子你害苦了我啦!
乾隆一听,哎,我坐下吧。往下一坐,问了:“甚么低?”
刘墉点头:“哎,对,羊犍子肉瘦。瘦死羊干儿肉嘛!”
“文在东。”
“西瓜西。”
乾隆点头,这话听的顺耳,比和申的黄瓜高要强。
和申顿时答复:“诚蒙主子恩赐,主子官居满中堂、武英殿大学士、兵部尚书、九门提督。”
“羊犍子肉瘦!”
“啊?”
曹磊:和申走了。刘墉也睡了,睡到半夜多天,醒了。如何?因为头天早晨白干儿酒喝多啦,嘴里叫渴,哎,给渴醒了。刘墉喝了碗水,坐那儿一揣摩,昨儿谁来啦?噢,和申。
“喝酒厚。”
“我且问你――甚么高?”
“东(冬)瓜东。”
────“老曹,我喘不过气来了!”老迈还小呢说。
和申一听,心说,刘罗锅子,你这心眼多不隧道啊。君在高,你如何奉告我,黄瓜高哇。合着万岁成黄瓜啦?
曹磊:乾隆欢畅了,瞟了刘墉一眼,心说,你也听听,和申不是没本事,而是有学问。这不答上来了不是。嗯,我得好好问问。
刘墉一看和申上殿了。心说,得,这下儿要捅漏子!干脆,我也上去吧。幸亏刘墉官至一品,“品级山”排班,在最前边儿。他站那儿一听,和申正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