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罪,罪该万死,无认皇上如何发落,罪臣绝无牢骚。”郑芝龙听得满头大汗,不敢再听下去,与满人的联络他自认做得隐蔽非常,没想到天子却了如指撑,早知如此,他不管如何也不敢来南京。
听闻要将海军一分为二,郑芝龙有一种挖肉的感受,实在海贸也好,船引也好,没有这支海军,统统都是空谈,先别说海上海盗横行,那些西洋人也不会诚恳。
郑芝龙摇了点头,郑鸿逵忍不住拍了拍桌子:“皇上如此做,莫非就不怕大臣们寒心?”
郑鸿逵看到兄长脸上毫无忧色,却晓得此中必定大有隐情,忙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
“好,郑爱卿如此利落,朕也不必转弯抹角,只要爱卿承诺朕两件事,朕不但能够将卿之前所犯之罪一笔取消,并且能够加封爱卿为安南侯,子孙后代永保繁华。”
“森儿。”郑芝龙心头一松,刚才他还觉得本身难逃一死,不料天子话锋一转,本身的脑袋又保住了,他已模糊猜出了天子的心机,前面如此峻厉,恐怕为的是本技艺上的兵权和财权,只是不知为何,天子俄然又会提起郑森。
郑芝龙摇了点头:“先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