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七眼神转了数下,赶紧喝道:“慢!”
钱九大奇:“他说甚么,阿四,朝廷狗官素无信义,你可别被他骗了。”
陈阿四摇了点头:“如果鞑子,我天然一刀宰了,你晓得他说是哪边来的。”
现在固然他们数次击退了清军对榆林的打击,清军也一向没有摸到这座营寨的位置,但是整天躲在榆林中终不是事,他们固然在榆林开恳了很多农田,可还是不能满够数万人的粮食需求,至于布匹,铁器等等东西都是需求从内里输入,如果不能对清军反击,榆园军内部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钱九。”
任七正要叮咛人将腰牌拿来,张七接话道:“不必了,戋戋一面腰牌要作假何难,你若没有其他证明,我们只能思疑你是鞑子特工,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清军占据山东后,为了筹措南下的军粮,对山东停止了更加残暴的剥削,稍有抵挡就家破人亡,很多本来还殷实的家庭也变得一贫如洗,任七,张七两人审时度势,提出驱除鞑子,保卫故乡的标语,更是引得那些因为鞑子而失大部分财产的百姓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