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的话好像石破天惊,世人一时之间都大惊失容,多尔衮十四岁就领军作战,平生军功赫赫,被太宗天子封为睿亲王,如果多尔衮无病,世人天然不会思疑多尔衮的才气,只是眼下多尔衮另有病中,如果产生不测,大清的出息就要完整就义了,莫非能够依托一名仅仅十一岁的小天子?
与此同时,颠末数十天的海上飞行,孙克咸和殷洪盛的雄师登上了山海关到锦州一线的地盘,正在休整,很多羽林卫和大明官兵都是第一次乘坐海船,在海上吐了个翻天覆地,到了岸上时,他们已经腿软脚软,本来的陆上猛虎成山中病猫,幸亏他们登岸的地点位于山海关和锦州中间,这个处所一贯偏避,加上不管是清军还是之前的明军都不正视海防,并没有碰到清军大股兵马,不然只要清军舍命一博,这两万雄师就要丧失惨痛的逃回船上。
只是多尔衮倒是越听脸越黑,他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遏必隆,卤莽的打断道:“够了,此次本王临时当着没有闻声,如果另有谁敢说出满人退出关外之言,莫怪本王无情,以扰乱军心之罪从严治刑。”说完,多尔衮还在椅子上重重一拍,让遏必隆的心都颤栗的七上八下。
世人都是难堪,皇父摄政王当然不肯放权,但是在坐的人还真没有人有资格、有本事代替多尔衮领军作战,当然,朝中并非没有人能够代替多尔衮之人,济尔哈朗、阿巴泰都是合适的人选,但是多尔衮又怎能将兵权交到济尔哈朗、阿巴泰手中,就算多尔衮肯,上面这些人也要冒死反对。
“谢皇父摄政王。”
三天过后,殷、孙两人的部下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两人决定建议山海关的进犯。
只是遏必隆的话并非异想天开,很多满人亲贵从入关时起就打着在关内大抢一遍然后返回满洲的主张,只是看到战事顺利,大师才横下一条心,要占了大明全部花花江山,在多铎南下雄师失利以后,返回满洲的呼声重达到了顶点,若不是多尔衮亲身劝服了代善和阿巴泰两人,四年前,满人已经一把火将北京烧了返回关外。
天津为古黄河的入海口,渐渐由泥沙堆积而成,隋朝修建京杭运河后,天津正处于运河和北运河的交会处史称三会海口,天津得以昌隆,唐朝时在芦台斥地盐场,天津又成为盐业的聚散地,大明初,藩王朱棣的雄师恰是在此度过大运河南下与侄儿争夺帝位,靖难胜利后,为了记念由此起兵的靖难之役,在永乐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朱棣下旨将此地改名为天津,即天子之渡口之意,在三岔河口西南的小直沽一带,设卫筑城,后又增设天津左卫和天津右卫。
遏必隆本意是想拍马屁,只是没有想通这个枢纽点,只能将马屁拍到马腿上。
希福一开口,世人的胆量顿时大了起来,纷繁大拍马屁,言皇父摄政王不管是才气、领兵经历、聪明等都远胜伪明天子,只要皇父摄政王领兵一到,伪明天子必然会吓得屁滚尿流,只是大伙儿实在担忧皇父摄政王的身材,眼下大清半晌也离不开皇父摄政王,皇父摄政王千万不成劳累,要保住本身的圣体。
“本王平生交战无数,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过数回,伪明天子不过幸运赛过两场,莫非诸位会觉得本王不如那伪明天子?”看到部下的态度,多尔衮大为不满,能在这里议事的都是多尔衮的亲信,如果这里都得不到支撑,那么到了朝堂上,反对的人会更多。
大明弘光五年蒲月尾,明军的前锋捷虎营和李成栋的两万人马已经赶到天津核心,这一次,城中的守军不再望风而逃,而是一面紧守城门,一面还派人缓慢向都城禀报。多尔衮接报后,都城已经根基筹办结束,顿时领着雄师往天津赶来,而同时,明军的雄师也正在往天津方向赶,离天津不敷二日路程,一场风云际会顿时就要在天津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