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家的刀剑赶紧收起,刚才剑拔弩张的氛围和缓下来,党守素满脸绝望:“大帅,莫非你也怕死?”
“是。”内里数人应了一声,兵器撞击声顿时结束,一声“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党守素提着刀肝火冲冲的走了出去:“大帅……”看到厅中一幅剑拔弩张的景象,仓猝把前面的话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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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打打杀杀早已经厌倦了,没有谁喜好过这类吃不饱吃不暧的日子,或许重新拿下锄头会过的不错吧?
高一功的投降对于大顺军来讲极其震憾,这但是当朝国舅,高一服从够降,为甚么本身就不能降?一时之间,凡是听到这条动静的大顺军将领要么对高一功破口痛骂,要么蠢蠢欲动,大明的招降使者还没有到,河南各地的大顺军就纷繁派人与大明联络。
几名将领回身就要下去,然后刘希尧等人却立着不动,高一功眉头紧皱,问道:“如何,各位另有事?”
高一功一一盖过大印,送了几份给各个将领看过一遍才问道:“如何?”
“大胆,你这是以下犯……”一名幕僚气不过,向刘希尧指责起来,只是话还没有说完,高一功已经摆手制止了幕僚的话:“刘将军所虑确有事理,就如此罢。”
“算了,归正到了明日与明军交代后,我这个大帅也就名不副实了,刘希尧谨慎一点也是应当,你们这些年跟着本帅也受了很多苦,本帅无予回报,明天各到帐房领二百两银子,就此散去吧,没有了大顺朝,今后总算能够过一点太常日子,二百两不算多,只是买上十余亩地,一头牛,如果你们之前另有一些积储,也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个日子,再多本帅也没有了。”
“大帅,不好了,谷可成那狗日的窜通其别人要投降明朝。”院外一声大喊传来,跟着就是一阵“锵锵。”的兵器撞击声和党守素气愤的声音:“我要见大帅,你们竟然要杀我?”
“谢大帅谅解。”刘希尧这才带人出去,写好的书记也一并带走,各将的亲兵却仍然没有撤走,清楚是对高一功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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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我故乡也有很多荒地,说是荒地,哪在之前都是良田,真能减五年税,我就甩开膀子干,开他数十亩地出来,一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这几年,大顺军的财务能够说一团糟,固然有两省之地,但是这两省大户根基上已经在先前被大顺军杀光,没有大户可抢,大顺军只能靠征税,两省本来已经元气大伤,又要养数十万雄师,普通军士过的可谓极苦,他们守着城门多少能捞到一点油水,那些浅显兵士才叫惨,只能勉强以稀饭,烂菜叶度日,听到投降,更是大声喝彩。
“大帅,既然大帅和我等定见分歧,末将有一事要求,望大帅现在就在军中和城中发放书记,晓谕我等向明朝投诚之事。”刘希尧回道。
“好吧。”在左革五营时,刘希尧也是一个没法无天之人,此时下定决计投降大明朝廷,本来觉得能够不消再怕高一功,只是到底是多年的下属,被高一功的眼神一逼视,刘希尧还是没能回绝高一功的要求,向内里大声的道:“放他出去。”
“这个刘希尧,太不象话了,大帅岂会出尔反尔,他把大帅当何为么人?”看到刘希尧走后,高一功的幕僚和亲兵纷繁对刘希尧指责起来,只是神采间却没有多少气愤之情,几人脸上还模糊暴露几分轻松的神采。
“唉,那我们如何办?”
“谷将军,一事不烦二主,此事仍由你跑一场,与明使见面后就说我平阳城全部军民向大明投降,明天平阳城门将大开,驱逐明使的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