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佐与高杰同出于李自成帐下,本人两人应当有共同说话,只是高杰为人傲岸,看不起刘良佐这类滑头,刘良佐一样看不起拐带主公妾室的高杰,他们之间的干系反而不如与刘泽清的干系。
“皇上贤明,臣与清虏交兵多年,深知清虏军法严格,他们统统所需都是依托军功获得,疆场之上一人后退,百口连坐,故其兵士都搏命作战,实在是我大明劲敌。”黄得功已过了打动的春秋,只是却不屑于扯谎,天子既然说到如此境地,他再遮讳饰掩也没有需求,他游移了一下还是道:“只是现在满臣文武都言借虏平寇,既使微臣反对也是无用,不知皇上要如何措置此事?”
大明建国以来还没有封过异姓王,对于封王的引诱,黄得功不置可否,先别说规复中原,能不能保住这半壁江山都成题目。
“如何措置此事,哈哈,爱卿问得好。”王福大笑起来:“朕若说要斩杀刘良佐、刘泽清两人,以震摄民气,不知爱卿觉得如何?”
“朕公然没有看错人,爱卿分歧于那些庸臣普通见地,流寇固然一度攻破都城,逼得先皇死难,留在都城的官吏纷繁投奔,但是李逆不知安宁民气,一味追赃助饷,已经失却全百姓气,一片石被吴三桂借清虏之手击败后,其精锐死伤大半,流寇既失民气,又失精锐,所辖之地已呈不稳,凭甚么再来争夺天下,反观清虏,自从奴酋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起兵以来,与大明多次比武,鲜有败绩,现在清虏奋三代之力,既掩有全辽之地作为按照,又与蒙古缔盟,此番入关,先声夺人,占有都城,原转投李逆的大明官吏纷繁转投清虏,那些大臣们口口声声借虏平寇,不是鼠目寸光便是别有用心,别觉得朕不晓得他们的用心,如果流寇攻过来,他们既使投诚,有都城的先例在,身家性命一定可保,如果清虏南下,他们只要剃发换衣,不要祖宗,仍然可保繁华繁华,哼,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你在想朕为何不杀高杰吧?高杰亦该杀,只是朕念他杀贼有功,给他一条改过改过的机遇,如果他仍然不改,那就别怪朕没给他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