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遵旨。”冯可宗脸上仍然带着憨憨的笑容,仿佛答复的只是一件小事,而不是去捕人抄家。
从冯可宗手上接过手札,王福快速看完,忍不住哼了一声:“高鸿图,好大的胆量。”
冯可宗出了宫门,背上一身盗汗,他不由摇了点头,皇上说话的确太不客气了,好象没有半点帝王心术,到底是半路出身的藩王,不过,随即又想到刘良佐,刘泽清两人,这两人坐拥数十万雄师,仍然被皇上说杀就杀了,心中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本身这个锦衣卫掌堂不好当啊。
冯可宗听得差点打了一个跌跄,脸上的笑容终究不见,重新将头低下:“微臣不敢,微臣会将统统东西都盘点结束上交户部。”
王福信赖,有没有高鸿图的手札,对左良玉的影响根基不大,但高鸿图方才离职,就如许赤裸裸的要左良玉直接起兵攻打都城,还是让王福难予容忍。
这个期间的手札完整没有保密认识,高鸿图乃至没有说甚么切口,直接要左良玉起兵清君侧,如果胜利,朝庭可封左良玉为世袭国公,加封太师衔。这几近是高鸿图能够开出最大的价码了。
或许是王福这一个多月来的收心养性,另有每天在花圃跑步的奇特行动,身边的宫女已不如刚开端那么惊骇他,很多宫女还特地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王福面前闲逛,但愿能引发天子的重视。
“皇上,锦衣卫批示使冯可宗大人求见。”一名小黄门马王福方才鼓起的绮思打断。
“爱卿平身。”
只是他刚成为天子,对于各种环境都不熟谙,朝*大臣们又相互勾心斗角,他这个天子更象是一具傀儡,清军即将南下,朝庭各个军头抢先恐后投降的究竟就象是魔咒一样压在王福心中,让王福底子没故意机找女人。
没有东林党一帮人在朝堂上为反对而反对,王福发明,早朝的效力一下子高了很多,本来大半天还不能结束的早朝,现在差未几只需求一个多时候就够了,除了朝堂上有一点空,看得让人不舒畅外,根基上没有甚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