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几名清军的进犯,顿时将火枪队搅的大乱,前面清军大喜,向这个缺口涡涌而入,如同虎入羊群一样,敌手持火枪的羽林卫砍杀起来。
“剌!”
这面龙旗便是对打击的清军鼓励,又是对他们的嘲笑,这颗果实仿佛伸手便可摘,又仿佛是遥不成及。
山上的大炮已经哑了,隔着好久才有气有力的响上一声,整整五天不断的炮击,即便是从佛郎机买来质量上好的火炮也接受不住,在持续炸膛以后,明军只得停息炮击,等候炮管重新冷却,明军的手雷自从退出壕沟后也不再响起,不知是已经用完了还是明军另有筹算。
“斩了!斩了!”多铎听得脸上青筋暴起,其他将领刚才还想替那名老将讨情,但是瞥见多铎的神采,谁也不敢自讨败兴,不一会儿,那名正白旗将领的人头就送了上来,此人须发皆白,眼睛圆睁,明显是死不瞑目。
“大惨了,王爷,撤下来吧, 不然我大清的精兵全要在这两座山下耗损光了。”一名正白旗的老将忍不住向多铎相劝。
“遵令!”各个将领齐行了一礼,多铎一向将两白旗雪藏,现在终究下决计将最后的力量也投入出来。
从清军起事以来,从没有如许的恶战,之前与大明的战损比常常是一比数十,乃至数百,眼下这个比例却好象在倒过来,起码要倒下数名清军才气换得一名明军的性命,若非大明天子就在山上,这个战果太诱人,谁也不会这么干,不过,跟着死伤的惨痛,连正白旗的一些老将也摆荡起来。
多铎忍不住暴露一丝笑意,此次的伤亡固然是前所未有的惨痛,但是只要抓到伪明天子。接下来的战事就好打了,这个伤亡仍然值得,不过,接下来的多铎脸上的浅笑顿时变成了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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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就有二,渐渐的又是数名清军超出壕沟,冲到火枪手前面,此次火枪手心中一慌,没有开枪却想用火枪格挡清军的大刀,只听啪的一声,火枪被清军大刀砍成了两断,那名羽林卫一呆,又一柄长刀从他脖子上划过,那名羽林卫顿时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王爷,冲上去了,冲上去了。”上面的清军看得逼真,纷繁喜形于色,固然死伤惨痛,在清军心中,这队明军不过是火器更精,又加上地形无益才气反对大清的精兵,一旦停止搏斗接战,明军还是是一捅就破,五天的打击,支出了二万多的伤亡,现在终究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一波波的清军悍不畏死的向上冲来,马头庄前面的两座山头下仿佛成了一个修罗场,人马尸身层层叠叠堆在一起,清军所流的鲜血渗入到地下,与泥土融会在一起结成了一层玄色的冰层,人马踩在上面都发面吱吱的响声,能够想像,本年开春后,这片本来瘠薄非常的地盘必然会变得肥饶起来。
壕沟前面,六排整齐的火枪手一遍遍归纳出火枪发射的典范流程、第一排完整跪在地上,第二排哈腰半蹲,第三排直立,三排火枪手按挨次射出火枪中的枪弹后,敏捷退到火线装弹,前面三排已经装完弹的兵士补上,顺次轮番,周而复始,在六排火枪手的前面,另有三排长矛手,筹办在仇敌冲过壕沟时策应火枪手后退,不过,这三排长矛手临时还没有效上。
“杀!”一名清军荣幸的从壕沟里出来,他还是第一个冲过壕沟的兵士,看到清军狰狞的面庞就在离本身数步远的处所,前面那名羽林卫心中一慌,下认识的扣动板机,轰的一声巨响,那名清军的身材被击得飞了起来,重新倒入壕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