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清楚是在拿他刚才说的话来堵他。
燕慕容检验了半天,也没发明本身那里暴力了。
“是的,我伤了他-----但是,你刚才没看到吗?他想打我的脸。”燕慕容一脸委曲的说道。“你刚才也说了,尽量不要伤人。我已经尽量了。”
没错,他刚才是说过尽量不要伤人的话-----可这又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昆仑说的。
有人说,成了精的狐狸不成怕,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才可骇。
他现在乃至有些思疑,这小子是阿谁老是沉默寡言的家伙教出来的吗?如何嘴皮子就这么利索呢?
“如许啊。”燕慕容了然的点了点头。“确切,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喜好身边坐着一个有暴力偏向的人-----传闻,暴力偏向也算是一种病,嗯,是神经病的一种。”
答案显而易见-----没有。
“真的?”燕慕容不肯定的问道。
这话说的太对了。
“真的。”
“你是在威胁我吗?”燕慕容笑着问道。
可想而知,固然他平时称呼郑知名为郑少,郑知名叫他武夫,但心底里,还是把他当作兄弟的。
兄弟受伤,他如何能不急?
纵使晓得这小子是在装傻,但话已经说出来了,就干脆给他说了明白,让他晓得他到底那里过了,也让他晓得,郑家也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
这类程度的打击,他学武的时候也不是没受过。
“郑少,我没事。”昆仑因为半边脸肿了起来,说话也不是很清楚,但思惟却还是清楚的。
他们住在同一栋别墅,上同一个小学,中学,高中-----或者能够说,昆仑更像古时候的伴读书童一样。
独一分歧的是,在郑知名歇息的时候,他却要被带去练武。
昆仑是被他培养起来的,而昆仑是甚么气力他也清楚。
昆仑能够说是一个妙手,也是个学武的天赋,起码他晓得,郑家的那些保镳,固然有很多都是从特种军队退役下来的,但是昆仑一次面对三五小我,也不会这么等闲就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