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振国又盯着燕慕容看了半天,这才点了点头。“我们店里另有很多地锦草,不如你再做一点那种药出来吧,如何样?”
“哪个山?”
或许这是一种自觉标崇拜,但是不管别人如何看,燕慕容自从他那怪病治好的那一天,就已经毫无前提的信赖老头子。
“钟老,我真没骗您。”燕慕容苦笑。“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也就那么一小包,给那女人用还够,但是之前那么大的伤口,底子不敷用的。”
“你别乱想-----只是如果那种药有那么好的结果,完整能够用于在医治外伤上,如许一来,不需求缝针,也能够突破中医不能做手术的定论。”
固然那老头刻薄,吝啬,还一肚子坏水,但是他做的事和说的话,常常都包含着一中燕慕容看不懂听不明白的事理-----不过燕慕容晓得,那老头从没做错过一件事,说错过一句话。
很快,燕慕容就晓得本身错了,并且错的非常手谱-----这老头刚才竟然是在跟腾湘灵阿谁女恶魔打电话。
燕慕容张了张嘴巴,还是甚么话都没说出来。
“这类独角蜥那里有?”钟振国问道。
钟振国没有说话,一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乱来的神采看着燕慕容。
本身挺聪明的一小我,在山里的时候,与老头子斗智斗勇也能十次赢个一两次-----如何面对钟振国,本身就连吃败绩呢?
“-----”
如果说这个天下上他最信赖谁-----那老头子是要排到第一名的。
“独角蜥的骨髓。”
固然听不到他在说甚么,但燕慕容晓得-----这老头必定在揣摩着如何‘算计’本身呢。
“是的-----是不成能。”钟振国点了点头。“他们失利了,从小白鼠的实验来看,在把蜥蜴的再生dna融会进断肢小白鼠的身材里后,一开端很普通,不过到厥后,小白鼠就产生了变异-----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晓得,你的药,安然吗?”
“山上。”燕慕容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