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胡涂!我看这老东西必然是偷了末璇前辈宝贝的贼人,在这招摇撞骗,虚张阵容!”方才从水幕里摆脱出来的宋散也大声拥戴道。见宋洱还是踌躇不决,宋泗便对他私语道:“二哥莫是忘了那锁元瓶吗?”
“可这流金玉笔确切…”宋洱游移道,
宋洱听到这话不由眼中一亮,心道:“面前此人只要筑基中期的修为,就算他真是末璇真人,也不是本身结丹中期的敌手,如果毁了他的肉身,再用锁元瓶困住他的元神,只要他元神不灭,也不怕栖霞派会找上门来。并且若他真是末璇真人的话,那必然身家不菲。”想到这,他便把拂尘在身前一横,语气冷厉地说道:“既是如此,那这位道友不如把你手中的不义之物交出来,我等说不定还会饶你一命。”酒老头在不远处看完他们的低劣演出,又听到宋洱如此说,便微微点头,他再次收起葫芦,调侃道:“宋家小子,你也不必装腔作势,既然窥测老头我的宝贝,就凭本领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