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俏听了内心叫苦连连,无法地挥挥手:“去吧,去吧!”
“喂喂……你们……”秦思俏翻了个明白眼,舵楼?储备仓?张凤如何会把东西藏着那些个处所!溜得够快,真是太奸刁了!
“方小四!”秦思俏叫住他,“张凤可醒了?”
只见宋子昭拧巴着他那千里挑一的美姿容,从各种脏衣裳、臭袜子间穿过,每下一脚都谨慎翼翼,好不轻易走到张凤床前,却犹踌躇豫不知如何动手。围观的男人感觉他行动举止非常古怪,便开口问道:“客长可要帮手?”
宋子昭视死如归地用袖子掩开口鼻走了出来,能够是气势过盛,里边聚精会神打赌的男人们都站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身绫罗绸缎的宋子昭,都在想这是哪个财主家的傻儿子迷了路了!
宋子昭闭了闭眼,放动手臂,拧巴着脸大声问道:“张凤那家伙睡哪儿?”
杨续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又垂下脑袋,说:“算了,那处所……”
“那我便去储备仓好了……”杨续说着昂首四周张望,然后顺手一指,“啊,仿佛在那边……我先走一步。”说着冲秦思俏点点头急仓促地走了。
“还是我去检察一番好了。”秦思俏不亲身去找找还是不甘心。
“张凤该不会把金香玉放在此处吧……”秦思俏看看杨续,又看看苏兔,这如果然放在里边估计早给熏臭了,金香玉要变金臭玉了……
“你等等,摆布只剩这一个处所了,不急这一时,先归去问问宋子昭,未时前张凤能转醒也说不准呢!”杨续拦住秦思俏道。他倒不是真的以为张凤能及时醒来,只是见秦思俏满头大汗,嘴唇泛白,一脸怠倦之色,想着把她劝回舱内喝口水也好。秦思俏这冒死三郎的本性杨续但是清楚得很。
“哎哟,官爷,张凤他还在福叔那儿躺着呢。小人恰是要去找人借些清冷油来。”
“一楼通铺,张凤睡觉的处所。”苏兔俄然抢白道。
“是,官爷!”
“嗯,也好。”秦思俏正口干舌燥,想想便同意了。
“嗯,都移开……别抖别抖!对!都拿开……放远点……全倒出来,床下边的东西也都取出来!”
“出来再说。”杨续说着推开他和宋子昭那间船舱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