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线索,观音庙很普通。”苏兔话刚落音,房门就被“哗”地推开。
晚餐后,秦家三口人坐在一起喝茶闲谈。
“是个年青人,还未过而立之年,人挺和蔼的,也不晓得是犯了甚么错,毁了大好前程,唉!”秦师爷摇点头,非常可惜。
“爹,姐姐,大人是个甚么样的人,多大年纪?”秦思媛猎奇道。
“你胆量……大的,苏兔……晓得了,不晓得……”
“有甚么收成?”杨续从床上拿起一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挂在腰间。
“秦捕头……”杨续规复笑容,拍了拍秦思俏的肩膀。
“想到了些事,就出去逛逛了。”杨续答道。两人声音都不大,秦思俏只能听到个只言片语。
赵老爷和杨大人的交代典礼过后,秦思俏带着统统捕快立正站在正堂一侧,看起来就是一支无可抉剔、规律严明的步队,新到任的杨大人坐在堂上,秦师爷站在中间,两个保护各自找了个椅子坐着。看苏兔和宋子昭涣散的态度,秦思俏想杨大人对本身的部下仿佛并未几加管束,方才宋子昭乃至当着世人直呼其名,此人并不是个有官架子的人,如许不拘末节怪不得会出错被贬。不过秦思俏倒是对这个新老爷八非常对劲,杨续没有家眷,只带了两个保护和一肩舆行李,连个小厮都没有,要么是穷得揭不开锅,要么就是个放浪形骸之人,看宋子昭的模样能给杨续打动手,他们的大人应当是后者。更让秦思俏欣喜的是,杨续对女子并无成见,既然他能让苏兔做保护,那她秦思俏当个捕头也在道理当中。
“不峻厉,没甚么架子,但是……”
杨续却一点没有活力,他点点头,“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若那些当权者都像你一样体味百姓痛苦,那还要鸣冤鼓做甚么,只可惜……”
杨续看向秦思俏,那眼神有着能穿透民气的力量,有着绝无一丝踌躇的固执果断,“我信赖……我信赖只要另有冤情,就必然会有鸣冤鼓……”沉郁顿挫的声音反响在秦思俏脑海中,令她一时失了神普通难以自拔。
两人一番交换后就一起往堂屋走,秦思俏还在纠结要不要报歉,杨续又开口,“传闻,净水县有个鸣冤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