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俏还沉浸在顾明朗的案子里,心胸尚未完整翻开,看哪儿,哪儿不扎眼!再看身边的苏兔,用心致志地饮着马,眼不见为净,没有涓滴不悦,和植物呆在一起连身上的杀气都减轻了些,看她一下一下地抚摩着马背,仿佛更情愿和牲口待在一起……
“秦思俏呢?”杨续问道。
“我出去守着。”苏兔说完就站到门外去了。
“这里是衙门,我怕被人发明,这才……”秦思俏苦巴巴地看向杨续。
“这大早晨的,屋子里发光也很诡异啊!”
“你就不怕把它弄破了!”
“既然如此,你该早入六道循环,离开苦海,为何仍盘桓于此?”杨续诘问。
“医馆来动静,朱细细没了……”宋子昭看着秦思俏,内心暗骂杨续,这类不奉迎的事情总要他来做。
四人走了半个多时候,路遇一间驿站,遂决定稍事休整。苏兔和秦思俏两个忙着饮马,却见两个大男人坐在屋檐下落拓地喝茶。
秦思俏看向一脸忧愁的宋子昭,心想:宋子昭竟也有伤情之时,常日里常常是一副打趣之色,或许真是个多愁善感之人……
秦思俏心中思念缠绵,是顾明朗分开时留给她的,对朱细细的一腔柔情,这大抵就是宋子昭口中所说的男女之情吧……
“刚起家,她明天怪得很!”
“顾明朗。”杨续冷冷地说道:“你已非当世之人,活人的统统都与你再无干系,即便他们蒙难,也是他们射中必定的盘曲,你我也插不了手。”
杨续拿出鬼域剑,“只能试一试了。”
“是!”秦思俏从速冲出门。
“好主张!”宋子昭点头道,竟然一脸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