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稍后我便去看望他白叟家。此番你二人立了大功,父皇必然会大加封赏,二位加官晋爵指日可待。”
二人往书房走去,书房大门敞开着,太子仍旧把玩动手中的令牌。宋子昭走出来第一眼就瞥见了,神采顿时灰白一片。
太子点点头,“对不住了,昨夜我差她刺杀秦捕头。”
杨续沉默半晌,开口道:“殿下是否能够网开一面,放她一条活路。”
……
“免了。”皇上伸脱手来,秦思俏偶然间瞥见天子的手背上有一个三角形的红色印记,心头一跳,这印记如何会与范常在儿子手背上的一模一样呢!秦思俏被本身脑海中一个大胆的动机吓了一跳,神采顷刻惨白。
杨续看了看焦灼的宋子昭,对太子说:“殿下预备如何惩罚苏兔?”
此话一出宋子昭再也压抑不住内心肝火,看着太子云淡风轻的模样斥责道:“如何!我们差点丢了性命,这笔帐还不能算你头上了!”
“回夫人的话,奴婢原是御前服侍的。”那宫女举止文雅,模样清秀,声音动听,口齿非常聪明。
门外走进一名暗卫,跪地叩首道:“主上有何叮咛。”
“她没有完成刺杀任务,还用我给的令牌帮着你进宫,该死。”
太子摇点头,“我并非完整出自一己之私,如果换作你们,也会难堪,但终究……必然会做出和我一样的挑选。”
“殿下这是何意?”杨续问道。
“谢皇上。”
宫女面露难色,“夫人在宫里被下毒是件不得了的大事,不管如何,他们没有将夫人服侍好,都难辞其咎,就算能活下来,也得进浣衣局。”
太子含笑道:“你们同我客气甚么,莫不是还在怨我。”
“叛主者死,这是暗卫营多年的端方。”
“小人真的不知,我等虽皆为殿下效力,但彼其间并无干系,苏兔她夙来独来独往,行迹难觅。”左丘一张冰冻脸看不出任何情感来,连语气腔调都毫无起伏。
“请殿下开恩。”杨续垂首道。
“她就是长鸿殿的,本日不知上哪儿去了。”秦思俏说。
“让他们出去,殿下有请。”左丘不知何时站在门边。
“恰是。”司马仁希开口道。
……
“抬开端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