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女人真是个菩萨心肠的大好人!”秦思俏感慨不已,看来世上还是好人居多的!
杨续在两人身后无法地摇了点头,徒弟人还未找到,就想着夸奖了,真不知这二人哪儿来的自傲和悲观。
苏兔和宋子昭早前送信探过下山的路,以是四人一起畅行无阻,在山间走得如履高山。
四人下了山进了山脚下的一个集镇,地少人稀,独一一间堆栈,本想直接赶路进城,可目睹着有一场大雨要来,遂决定还是暂避一夜。杨宋二人外出找马匹去了,只剩秦思俏和苏兔坐在堆栈大堂内看着内里阴沉沉的天空。
“哎……今儿是澄观徒弟的头七……”那老者说着拭起泪来,看着非常悲伤。
“那也是蜜斯应得的,他们是习武之人,摘个灵芝,易如反掌!”
“好险好险!”宋子昭擦擦脸上的雨水向二人走了畴昔。
“你想要甚么?”秦思俏问。
“澄观徒弟是我们云州的活菩萨啊!哎……”老者哭着说:“徒弟……是善因寺里的首坐,七日前……圆寂了……本日全城闭门一日,不得骑马……”看老者哭得如此悲戚,四人也不好细问,忙告罪道别,那老者临走前还再三叮嘱不得骑马、快跑、大声鼓噪……四人一一应下。
“敢问这位乡老,为何街上不见行人,也无车马?”秦思俏问道。
杨续也皱起了眉头,“是有些奇特,按理说应是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如我们再往前逛逛。”
秦思俏看向他身后的杨续,“马匹买到了吗?”
“请乡老节哀,这位澄观徒弟是何许人也?”秦思俏诘问道。
“那你可知此物多产于那边?”
“出了甚么事了?”秦思俏左顾右盼,“氛围如何如此沉重……”
“我……”
杨续眼中亦有敬佩之情,“徒弟对王爷也是赞美有加,先帝即位时,南边六郡虎视眈眈,竟集结一百万精兵造反。国难当头,是这位王爷披挂上阵、亲率雄师击退叛军,这才有了本日的国富民强、天下承平,为彰其功,先帝钦授‘南康’封号。都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可南康王爷倒是十全十美的豪杰人物。”
“嗯。”
秦思俏想了想说:“嗯……这主张不错!”
“啊?”四月气势汹汹的神采顿时垮了,惨兮兮地哽咽道:“我不过是为蜜斯不值,为何如此重罚四月。”
“何足挂齿!”宋子昭上前道:“小雪女人,后会有期!”
“待我们救出徒弟,我便向陛下邀功求赏。”宋子昭笑道。
杨续引马行至秦思俏身侧,“的确,云州乃是重镇,城墙刻薄,三丈不足。城外有一道泗水河为天险,易守难攻,乃是一块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这城门好气度!”秦思俏举目了望。
“本来就是,蜜斯对他们可有拯救之恩,他们却留下一根破草甩手走了!四月实在气不过!”四月跺着脚。
杨续点点头,“算是吧……”说着坐下倒了一杯茶。
“那你如何不说,我是行医之人,救几小我命,轻而易举?”
“我对他并不体味,只听长辈们提起过,南康王爷是陛下胞弟,先帝的第七个儿子,现在已年过半百,他自幼敏慧过人,素有仁义之心。风趣的是,不管君子小人,无一不对其心悦诚服、赞不断口,据太子殿下所言,他的这位七叔出口成章、浑厚温良……对了,年青时还是都城表里驰名的美女人,不过夙来洁身自好,与王妃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几十年如一日,膝下独一一女,先帝及陛下都曾劝王爷纳妾,王爷却都直言回绝了,独爱王妃一人,传为嘉话。”
“哎……”宁小雪难掩心伤。
待那老者分开,秦思俏开口道:“一名首坐和尚圆寂了,竟要举城默哀……你们可知这位澄观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