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口疼,你帮我看看。”杨续皱着眉道。
秦思俏听着杨续略显短促的心跳,戏言道:“出尔反尔可不是恶棍么?”
“你还烧着,我来弄吧。”秦思俏卷起袖子。
“唔……”秦思俏唇上一热,刹时被炽热的气味包抄住,酥麻感从唇上遍及满身,这亲吻来得猝不及防,秦思俏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不安地皱着眉,咬紧牙关。杨续一只手托着秦思俏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渐渐与她的十指交缠,双唇和顺地摸索着,展转流连……心墙轰然倾圮,悠长以来压抑的感情一如猛兽出笼,叫他瞬息丧失了超凡的明智,只想着如何更多地打劫芳香。秦思俏被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热得要燃烧了普通,檀口微启,杨续身上好闻的味道直往她口中、鼻中钻,像迷香普通令她绵软有力、昏昏沉沉,任由他摆布……
秦思俏见状从速上前,担忧地问:“你如何了?伤口流血了吗?我看……呀!”
“我欺瞒你乃至操纵你……”
“放过江飞燕和花雨棠?”
秦思俏点点头,这个她早已猜到。
秦思俏被他这蜜语甘言闹得气都不知往那边撒,又想到丽城的案子,叹了口气说:“我并非因丽城一案对你不悦,我只是感觉,最后的成果并不是我所想的善恶终有报……我晓得你没错,可……这奖惩会不会太重了……我们真的能够善用鸣冤鼓,申张公理吗?”
“我生来阴阳眼,两岁之前和浅显人没甚么两样,可开端说话今后……旁人看我的目光就分歧了……我当时年事小,看到甚么便说甚么,早晨整夜哭闹,家人都觉得我中了邪,四周求医问药无果……碍于家严的身份,只得整日在家中待着,待我长到六七岁明事理了,才得以偶尔出门、会客,但每到夕照便被家人锁于屋内,也未曾出过远门。”忆起童年往昔,杨续心中有太多沉重的承担和阴霾。
“你这不会是害臊了吧?”杨续转过甚挑眉笑道,“我算算啊……嗯,这是第三次了吧!”
等秦思俏回到山洞中却见杨续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干草和树叶。
“那夜你与宋子昭伶仃行动,我觉得你们是感觉我碍事了,或者底子就以为我没用,帮不上忙……我内心难过,才一向避着你。”
秦思俏拦住他,“你伤还未好,另有点发热,不要出去了,我晓得四周有棵果树,我去摘点野果来对于对于就行。”
杨续点点头,“夜里山中很凉。”
好不轻易找回的一点儿便宜力,又被杨续给弄丢了,他轻叹一声,低下头沉浸于甜美中,秦思俏也抛开羞赧回应着他,山洞中一时缠绵万千……
“杨续,你也太藐视我了吧,我虽不及你们,但到底不是无知的二八少女,这么久了,我就算再痴顽,也能看出一二了。”
杨续想了想说:“好,你莫要走远了。”
“我本来想着能瞒下鸣冤鼓的事找到徒弟,但从那些人向你动手便知……你和鸣冤鼓都已经藏不住了,今后会有更多伤害找上门来……乃至于,明天还可否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
“嗯?”
“本来你就该在净水县平安然安地糊口,是我让你蒙受这么多伤害。”杨续避开秦思俏的视野。
“你不恨我?”杨续轻声问道。
“你的意义是,救我全都是出于任务、出于惭愧?”
身先人动了动,秦思俏仓猝闭上眼,杨续又往她这儿挪了挪,秦思俏严峻得内心像装了一百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秦思俏……”杨续俄然轻声唤道。
“你……地痞!”秦思俏涨红了脸,伸手要挠他脖子,却被杨续一把抓住攥进本身拳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