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堂上几道锋利的疾影闪过,厅上十一名长老便全数倒在了地上。
此时现在,圣殿以内正在喝酒作乐的统统人仿佛都浑然不觉将要大祸临头,烈岩教教主与明月诚还是畅怀痛饮,淑姬在一旁陪侍。
大长老看着一地的尸身,轻视道:“你们这几把老骨头啊,竟然真觉得咱会让你们与老子同坐江山?真是太天真了!”
“何出此言?我来问你,红炎令代表甚么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为何你必然要擅作主张将那嵌在红炎令之上的圣灵血珠交与外人?”大长老道,“此举乃大逆不道,叛教之行,教主本日不听教董苦劝,一意孤行,老夫便来此秉公措置此事。”
“嗯?”烈岩教教主听出事情有些不对,放动手中的酒坛子,问道:“大长老,你何出此言呐?”
明月诚说道:“承蒙教主接待,彻夜好酒好肉,明月诚不堪感激。”
大长老走上前去察看,十一名长老当中十人当场暴毙,只要一名长老身中数箭,浑身是血,却还残喘着一口弱气。
朱雀堂大总管张风答道:“已全数安设结束!只待大长老一声令下,便教他们粉身碎骨!”
两杯酒下肚,明月诚朝着烈岩教教主迷惑地问道:“教主,刚才十三大长老一个个轮着去东厕解手,到现在都没有返来,会不会是出了甚么事儿呀?”
见此景象,砍刀贴颈的烈岩教教主破口痛骂道:“你这奸贼,本日是要叛教吗?”
“部属在!”
“明月大侠,您看,这不是返来了吗?”烈岩教教主哈哈大笑,起家搬起一罐酒坛子倒起酒来:“来来来,大长老,你来的恰好,来持续陪老夫喝两杯,今儿这可都是好酒,我们必然要很多喝几杯哟!”
大长老迈喜,立即传来朱雀堂大总管扣问道:“张风,我朱雀堂打手已就位否?”
“哎呀,教主言重了呀!鄙人只是一介武夫,何德何能竟让教主如此挂怀,鄙人实在是惭愧难当呀!”
这一出杀鸡儆猴慑住了世人,十一名长老纷繁表示情愿弃暗投明随大长老一同叛教。
“是!部属立即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