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府刘崇表示同意。
大长老关在牢里,又被如此欺侮,顿时感受屈辱不堪。大长老一咬牙,喊道:“好,咱本日就让你们这些牲口看看咱如何白手毁大令!”
“哼,你就是不骂,也别想活喽。”知府刘崇说道,“你刚才说我们私底下干的那点活动?是甚么活动?本府倒是很猎奇。”
“在你的身上?”世人都大吃一惊,“从速把它交出来!”
知府刘崇说完,香港赌神一声令下:“来人,脱手!”
大长老看的蒙了,问道:“大人,你们这算是甚么意义嘛?”
只听“咚”的一声,香港赌神把红炎令用力地摔在了地上,成果倒是无缺无损。
知府刘崇笑着答复道:“我说你这厮啊,还讲不讲事理呀?谁做这个烈岩教的教主啊,现现在不是我们几个就能定下的,你懂吗?那得朝廷说了算呀!即便是本府都说了不算,他香港赌神一介布衣,说了那就更不算啦,你如果要怪呀,那就去怪你们的教主,谁让他接管朝廷的招安了呢?”
“蔡将军此言,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呀!”蔡将军一番言语,知府刘崇与香港赌神立即拨云见日。
大长老闻言急道:“如何,知府大人想要认账?刚才你们明显就已经承诺了咱的前提!”
“看模样,的确像真的。”香港赌神悄悄说道,“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归去诈他一道再说。”
“你要做甚么?”二人慌道,却听身后的蔡将军说道:“大人不必担忧。归正这红炎令摔也摔不碎,而这厮又手无寸铁,本将军实在想不出他能有甚么体例毁掉这枚红炎令!”
正在此危急关头,俄然从过道跑来两名狱卒,行至知府刘崇面前,禀报导:“大人,有牢犯逃狱了!”
“你还真是不识好歹啊!”香港赌神说道,“只凭你们烈岩教派出来的那几个九流杀手,你就是让他们一起来,也杀不了我吧?我倒是想劝你一句,如果想速死,你就持续骂!”
“但愿知府大人能够实施刚才你们对我的承诺。”大长老再说道。
“从速给老子说!”知府刘崇再次威慑道。
“是……是……我这就拿……”说着,大长老把伸进衣服中的手哆颤抖嗦地伸出来,而手中正握着又一块新的红炎令。
香港赌神从大长老的手中一把夺过红炎令,与知府刘崇一起又到灯下细看了一番,发觉这一块仿佛比先前的那块更极新,更沉重。
大长老说道:“不消看了,这块红炎大令绝对是真的,如假包换。”
“实在……实在……”大长老哆颤抖嗦地把手伸进本身的衣服中,说道:“实在……真正的红炎大令现在正在我的身上。”
说时迟当时快,大长老从牢门的木桩间隙伸出一只手,敏捷地将红炎大令夺了归去:“哼,你觉得咱会把红炎令就这么白白的交给你们吗?别他姥姥的做梦了!”
“知府大人呐,我们都是站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俩谁说的话,又有甚么辨别呢?”大长老变脸要求道,“你们就让我尝尝这做教主的滋味吧!只要我做了烈岩教的教主,从今今后咱就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大人!”
“喔?”知府刘崇与香港赌神相视一笑,“哦呵呵呵。”
“喔,是吗?”知府刘崇安闲不迫地应道,“刚才你所提出的前提,明显就是香港赌神承诺的,又有何人闻声本府承诺过你呢?再者,他并不是官府中人。如何,一介布衣承诺的事,竟然要我堂堂广州府知府衙门来办?尔竟敢公开鄙弃朝廷严肃,真是不知死活!莫非你这烈岩教的逆贼,就不晓得国法森严吗?”
“我明白了。”知府刘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