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刘大人,晓得此事的人另有谁?”香港赌神问道。
二人来到关押县令常亭的牢房,知府刘崇翻开牢门,向着牢房里的县令常亭赔罪道:“常大人,你刻苦啦!”
“我们这不是已经被逼得别无挑选了吗?”香港赌神说道,“刘大人且请宽解,这新安县县令常亭归正迟早都要死,我们这么做只不过是提早了之前定下的原打算罢了。”香港赌神撸起袖子,凑到知府刘崇耳旁说道:“只要按小弟说的去做,并且做的不暴露任何马脚,我们定能瞒天过海,安享承平!”
“喔?贤弟有何奇策?”
“小人明白!”大总管刘旺承诺道。
“刘大人,依小弟看,目前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摆平招安烈岩教的事儿。”
没走几步,香港赌神俄然停下速率:“对了,另有一事。”
“恰是。”香港赌神答道。
“此等小事,常大人何足挂齿?常大人的安危与本府息息相干,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何必如此客气!”
“刘大人想的如此周道,卑职在此多谢刘大人了!”县令常亭说着,仿佛双眼的泪花又要节制不住了。
知府刘崇心头一惊,说道:“贤弟,你开打趣的吧?常亭但是我们的人啊!再说,七品县令虽说官卑职小,却也是朝廷命官啊!一旦事情败露,我们怕是要死的更快呀!”
二人说着,起家向房外走去。
“彻夜就脱手?时候会不会太仓促了?”
“好,卑职立即前去!”县令常亭抹了抹眼泪。
“好,我们也马上解缆!”
二人凑在一起嘟哝了一阵后,知府刘崇说道:“事到现在,也只能遵循贤弟说的办了!”
“嗯。”香港赌神应道,“此事必须抢在鸾缉卫来到香港之前脱手,事不宜迟,最好彻夜就行动!”
一旁的香港赌神见常亭拜别,这才开口道:“衙门大狱,黑灯瞎火,即便热泪纵横也没人会有半点儿在乎。常亭这厮故作淋涕,真是好笑。”
大总管刘旺与县令常亭一行人出了大狱,五百城防军早已在大狱门口等待。大总管刘旺令下人赶来知府刘崇的马车,表示常亭道:“常大人,这就请上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