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如果问你我是谁,你不要奉告她。”
那兵士不为所动。
“乡亲们本年是不是风景不好?”
“他现在婚配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登州不是新来了个王爷吗?今后登州就归他统领啦。甚么事儿你们能够找他说的。”
这蓝衫人好歹也是个大哥啊,在这群人当中必定有权威的,倒不如跟他套个近乎,再操纵这个干系,趁机把殿下和景年救走吧。
四蜜斯又问他:“你肩膀上如何受了伤?”
“风景?”兵士听了这话,嗓子有些哽咽,“哪年不是风景不好?本年是最凶的一年,从开了春,老天就没下过一滴雨,种下的庄稼有的连芽儿都没收回来,本年当然是要喝西北风了。”
他约莫三十岁摆布,穿一袭蓝衫,边幅堂堂,秀发轻飘,在一群暴民当中鹤立鸡群,若不是有人指出来他是暴民的头头,别人还道他是官府里坐大堂的呢。
“您是哪位?”四蜜斯想了半天,脑筋里完整没有印象。
差点成了他的压寨夫人?
这蓝衫人竟然就是当年将本身退婚的城南郭家吗?嘿,还真是朋友路窄。
四蜜斯说:“你来,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但是,这些不都是能够处理的吗?为甚么非要起来反叛?一反叛,事情反倒朝恶化的方向生长了。”
蓝衫人却摆摆手,一副他很忙的模样,叮咛兵士说:“好好接待这位,她当年可真差点成了你们的压寨夫人。”
“这类大事还是得大哥做主了。”
兵士答:“不坐。”他倒是简朴利索。
兵士照着叮咛给四蜜斯松了绑,四蜜斯一边捏了捏疼得要命的手腕,一边打量了此人。
四蜜斯哭笑不得,她可没遇见过盗窟大王抢亲的。
“他是你们的带头的吗?”
“现在全部登州的官吏是铁板一块的,就盯着新来的人。在说这齐王手里还没有兵权吧?更没有人听他的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归正就是豁出了这条命去,也得挣个吃的,将来儿子孙子们,还得在这片地上种庄稼吃粮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