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丫头,辛辛苦苦抄的经如何能如此对待,还是供奉在佛祖前面为好。”苏麻拉姑眼尖的看到被新月儿一把推到桌角的经,赶紧拿起来,放在了佛台上。
“奴婢闻到这粥的味道,想到了奴婢早逝的娘亲,还请姑姑不要见怪,奴婢今后不敢了。”新月儿赶紧擦擦眼泪,又吸了吸鼻子,仓猝埋首喝粥的启事是让新滑落的泪水滴进碗里,好不让别人瞥见。
“行了,你我都是奴婢,不消行此大礼。”苏麻拉姑顾不到手上提着食盒就三步并作两步都上前去扶新月儿。新月儿对准机会,赶紧接过她手中的食盒,把桌上空缺的宣纸压在抄好的经上,推倒了桌子一边,趁便把食盒放在桌子之上。
“有劳姑姑,奴婢本身来就好。”新月儿接过温热的粥,诱人的香气竟让她红了眼眶。
新月儿没想到这时会有人到这儿,赶紧回身给苏麻拉姑行膜拜大礼。
“新月儿,用早膳了。”因为太皇太后的原因,苏麻拉姑对新月儿有些成见,但据她在宫中大半辈子的经历和看人的目光,新月儿这个丫头明显是纯真赛过心机的。
新月儿猛的想起,她这一睡迟误了很多时候,怕是会抄不完的,那样太皇太后必然会很活力,到时候要了她的小命也说不定。新月儿忍不住打了个颤抖,伸手去摸中间的笔,却发明砚台底下放着一摞东西。
看到这一幕,新月儿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冒出来,可苏麻拉姑仿佛不是冲着经籍来的,放下后经籍后,便拉着新月儿一同坐下,为她安插早膳。
新月儿谨慎翼翼的拿起那一摞东西,定睛一看,内心乐开了花。那不是别的,竟然是抄好的经籍,更加奇妙的是笔迹与她的一模一样!
“瞧你那儍模样,吃个粥如何把本身弄得红鼻大眼的?”苏麻拉姑看着眼含热泪的女人,内心开端有那么一点点喜好她。
新月儿双手合十,跪在佛像面前,“我佛慈悲,必然是您瞥见了才来帮新月儿的……”新月儿嘀嘀咕咕的说着,这里是太皇太后的佛堂,常日里也没见过甚么人来过,除了佛祖她实在想不出谁会有这么大的本领来帮她。
正在此时,苏麻拉姑提着食盒来给新月儿送早膳,在门口便瞥见她满脸欢乐的跪在佛前叩首。苏麻拉姑想不明白,如何会有人受罚了还这么高兴?
“姑姑吉利。”新月儿晓得苏麻拉姑是太皇太后身边最为正视的人,那么现在必然是借着送膳的由头来看她在做甚么了,如果让她看到桌上不该有的东西,她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成果就是她必死无疑了!
等新月儿缓过神来,苏麻拉姑已经为她盛好粥端到面前了,新月儿有些受宠若惊。
一丝晨光射进佛堂中,新月儿动动酸痛的脖颈和麻痹的四肢,眼睛酸涩的短长,尽力了几次才展开。新月儿只记得昨儿个夜里她饭也没吃,只为能在三日以内抄完经籍,能够是本身实在太累,竟然迷含混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