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收支神祭堂的第一日,玉双的手脚多快!
不管玉罕见没有擅动神庙石窟中的财宝,打不筹算嫁祸给雅莫,被查出胆敢私铸钥匙,都是一个不成宽恕的罪恶。她在玉罕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事前布下了杀机,这做法实在是太绝。
叶果跪在地上,她的前襟被雅莫的血晕得大片殷红,她的手也尽是血污,却捂着脸,止不住的眼泪从指缝中滑下,呜呜抽泣得像个孩童。
召曼被她透暴露的扭曲神采惊得一颤抖,不住地扭动着身材,爬着连连今后退,“……我警告你,千万别乱来,别乱来!”
紧接着,雅莫毫无不测埠借助土司夫人刀曼罗的力量,在神祭堂里堂而皇之地篡位夺权,使得新旧冲突更加激化——召曼是个墙头草,只痴迷男女之事却没本领自保,玉罕终究坐不住了。朱明月这个由岩布亲身领进门的人,在玉罕心中早就结成一个死疙瘩,找上她是迟早的事。
催情药丸!
轻纱帷幔低垂,雅莫被牢固在床榻上,两只手高高拉起拴在头顶,两条腿被大大分开,一左一右被绑着脚踝拴在雕花床柱上。身上被扒得只剩下肚兜,上面绣着好笑的鸳鸯纹饰,薄弱的布料遮挡着痴肥隆起的肚腩,大腿的肥肉耷拉下来,白嫩嫩。
叶果俯下身,又扯了一块布条在雅莫的手腕上一圈一圈地缠绕,低垂的视线,粉饰不住骨子里的高傲,迟缓而决然道:“我本是沧源佤族最最高贵的女孩儿,我的阿爹是四排山的头人之一,我的娘亲是竹山村寨的大祭司,我的身份尤胜你们土司夫人三分。我阿爹阿娘娇惯我、宠嬖我,我原也应当没法无天不谙世事,可这统统,都因为你被毁掉了。”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西厢里响起,“求求你,你放过我!你要甚么我都承诺你!你放过我……”
但被人欺负了,就要亲手打回一巴掌?不,他们没这个资格。朱明月感觉,把仇敌送到他们的仇敌手里,远比亲手措置他们更能让他们刻骨铭心。
“不不不,你在说甚么!这统统都与我无关,是召曼教唆我的,我只是女巫,召曼才是大巫师……你去找他,去找他!”因为太惊骇,眼泪从眼眶里猖獗地淌出来,雅莫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下垂的胸脯晃得波澜澎湃。
我活剐了雅莫,我为你和你未能出世的孩儿报仇了!你看到了吗?
我为你报仇了!
好好享用吧!
床榻上的人只痉挛地转动了两下,就再也一动不动,瞪着双眼,张大了嘴,涎液从嘴角流出来,眼瞳里是临死前刻骨铭心的痛苦和惊骇。
“今晚、明晚,他都是你们的了……”月卓拉侧过甚,目不转睛地望着召曼,看着从他眼睛里一点点排泄的惊骇、绝望,“好好享用,只记取,别给玩死了。”
雅莫,雅莫……